听得楚流烟这般说法,张必先面色微赧,神色之间颇有些不自在的回了一句道:“姑娘说笑了,当今天下,哪有我张必先不敢去的地方,只是眼下尚有要事,不得擅离职守。就算是有心想要随姑娘去一见徐达元帅,也是抽不出身子。”
楚流烟闻言笑道:“张将军与徐达元帅缘悭一面,在我等看来亦是憾事。今日将军有事在身,不愿随吾等回转应天去一见徐达元帅,吾等自是不敢相强,只盼日后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张必先搞不清楚楚流烟说这番话的意思,只道是楚流烟也是愿意撮合自己和徐达见上一面,只是听得自己方才的话语之后,觉得不能如愿的帮自己和徐达见上一面,心里头有些惋惜。
有此一念,张必先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倒也算是可人,心里头也是抱着善意,便对着楚流烟开口喊道:“既然徐达元帅此次并未亲自,自是憾事。不知军中职衔最高的将军是何人,能否出来和我一战。本将军可以答应姑娘,无论胜败,都可以放你们归去。”
楚流烟见此人如此大大咧咧的口出狂言,想来定然是有些本事,也不敢大意,便开口说道:“既然将军有此雅兴,我愿意和将军战上一场,手底下见个真章。”
“你,”张必先斜睨了楚流烟一眼,漠不在意的打量了一下楚流烟的全身上下。仰头哈哈大笑了一阵,即便用略带不屑的对着楚流烟说道:“这可使不得,不是我看不起姑娘,不过姑娘的蒲柳之质,如何挡得住我手中的大刀,哪一下砍得实了,恐怕就要令得姑娘香消玉殒。”
“将军若是有份信心,何不与我一战。”楚流烟依旧是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张必先闻言,不由呵呵一笑说道:“姑娘不必说这等傻话了,张必先还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之人,就算我轻易胜了姑娘,也是胜之不武,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张某人还不想走在路上让人家戳我的脊梁骨,说我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儿去欺负一个女雏。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了么。姑娘不必多言了,还是让贵军中最为厉害的将军出来也本将军战上一场,倘若可以如此,也算是今日我张必先亲来此地,即便没能和徐达元帅见上一面,也不算是白来了。”
楚流烟也不见恼怒,只是万恶一笑说道:“将军既然心中执意如此,那么作为此次领兵的出战的应天统领,小女子也是有奉陪了。”
张必先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心下不觉一惊道:“莫非姑娘正是今日奔袭我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应天水师统领。如此说来,今日贵军的战策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