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安静了下来,唯有那些方才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阵箭雨给射伤了的,疼痛难耐,躺在甲板上哀嚎呻吟,清晰的传入了甲板上应天将士的耳膜中,益发引得应天水师上下官兵心里头倶是对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龌龊的暗箭伤人的勾当的鄙视和愤恨。
楚流烟见得应天水师将士满面怒容,心中已然明白这些应天水师心中不忿,倶是应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官欺人太甚。
果然,楚流烟身边的那名性子急躁的应天水师将领微微有些埋怨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楚军师,方才属下在传里头抓到了不少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本来要绳穿索缚捆的好好的,可是将军心中不忍,定要将他们给放了回去,还赔上了一条船,军师如此仁义,已然是网开一面了,可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却是丝毫也不领情,居然还领着汉军杀将了过来,看情形分明是要将我等赶尽杀绝了去,楚军师,方才若是依了我的法子,将那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降兵败将都斫剁了手足,丢到江水里头去喂鱼鳖,岂不是来的更为痛快。”
听得这名将领说的如此狠辣,楚流烟不由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随即出声告诫道:“将军,兵者,凶事也,方才的情形若是真的照着将军的言语去做,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看到这等情形,定然会不顾一切挥兵来救,以我应天水师眼下的兵力,如何一力抗拒眼前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的全力攻击。”
楚流烟的这番训诫沉稳有力,方才那名大放厥词,肆意叫嚣的性子急躁的应天水师将领顿时作声不得。
不过此人依旧心有未甘,便对着楚流烟脱口说道:“军师,无论如何,若是没有动过刀兵,就要我等将浴血奋战夺取过来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拱手还给人家,属下定然是办不到的。”
说完了这些,这名将领将腰刀往甲板上重重的一挫,大马金刀的就转过身子去背对着楚流烟蹲伏了下来。
楚流烟见得这名将领的这番形迹,心里头明白此人心中极为不愿意将战平白无故的拱手让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的将士,便转到此人跟前,微微一笑说道:“将军放心,拱手将这艘大船送回去,此事亦非本军师所愿,据本军师推测,此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虚张声势,大言欺人,其间定有缘由。我等不必怕他。”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顿时精神一振,骨碌一声便站了起来,对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