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烟面色肃然的看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带着麾下的将士,迅速将战船甲板上那些被汉军射伤,呻吟不止的应天水师的兵丁迅速的带离了甲板,进入了船舱之中。心里头暗自垂念,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虽然生性耐不得烦,不过做事倒是雷厉风行,风风火火的,看来日后还是要好好磨砺此人一番,以堪大用。
“楚军师,末将即刻去下令回航,让其他的战船设法拖出眼前的这十多艘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如此争取时机,让此船可以从容退后。”另外一名应天水师将领自然早就明白了楚流烟的心意,便对着楚流烟刻意请示道。
楚流烟明白眼下的情形,必须将自己身下的战船和从四面围上了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十多艘战船先行拉开距离,否则的话两军过于迫近,想要设法遥制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些铁甲战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下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向自己请示,楚流烟自是无有不准,便开口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吩咐道:“将军所见极是,若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进逼过甚,悍然不顾的飞驰来劫,此船虽坚,倒也架不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如许多的战舰一拥而上的强攻,将军即刻持我令符,传我号令,即刻开拔,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船队甩在后头,待得见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作何反应之后,再行应对。”
说着便从自己腰间的荷包囊中取出一副令牌,赋予了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
应天水师将领颇有城府,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心里头明白楚流烟对于自己方才进言已然是颇为首肯,眼下又见楚流烟将令牌递了过来,自是毫无保留的同意的自己的方案,当下也不暇细思,便恭恭敬敬的自楚流烟的手中接过了那方令牌。
接过令牌之后,垫在手上颇觉有些沉甸甸的,整体黝黑,似是用生铁所铸,当中錾着一个朱漆的令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明白此令颇为珍贵,若是有令在手,自可号令水师中的二品以下的将领兵士,还可调遣军队任意驱驰。
正是明白这枚令牌的至为重要之处,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不觉颇有些紧张,紧紧的令牌捏在手中,生怕一个不小心遗失了去。
如此一面捏着令牌,一面也觉得有些惊心,楚军师将这面能够号令水师的令牌下赐,若是遇到缓急不可待的时候,真不知道楚流烟会如何区处。故而这名将领犹疑了一下,便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楚军师将此令给了末将,末将自当从命,领着余下的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