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为末将所知,不够据末将的观察,不管这艘战船上的将士如何以命相搏,再战下去,总会被应天水师找到缺口,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我等寸步不让,奋战到底,只怕也会被应天水师突破防线,一旦被应天水师突破防线,即便我军水师再如何浴血奋战,恐怕也是于事无补。”这名汉军水师心中颇为有些畏惧的对着满脸阴沉的张必先开口应答道。
说完了这些话,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自然是明白今日之事可能要坏了,张必先的性情暴躁,根本就不是能够听得见部下的劝谏的人物,自己方才说的这番话落入了张将军的耳中,无异于指责张必先毫无谋略,只顾着厮杀,根本就没有将将士们的性命放在心头上。
这等忤逆之言在军中看来可是杀头的大罪,更何况张必先将军喜怒无常,杀人只是凭着一时的意兴,眼下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的将这些言语说了出口,虽是忠言逆耳,可是也要看看上头能够听得进去,若是张必先一丝一毫都没有听的进去,迁怒于人的话,那么自己就是那个最早倒霉的傻蛋。
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如此想来,不觉心中暗自懊悔,这艘船上的将领不在少数,自己何苦出头理会此事,就算自己不说,只怕其他将军也会向张必先禀明此事,如今可好,自己夹枪夹棒的一顿言辞下来,无非是在质疑张必先将军的权威,数落他没有将汉军将士的性命放在心上。
正当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心中惴惴的悬测张必先的态度,觉得自己极有可能逃不过此难之时,张必先心里头也正在翻腾起阵阵的波澜来。
张必先素来在战船上说一不二,根本就没有人胆敢在自己面前顶撞自己,可是张必先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在麾下的部众之中居然走出来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正在指责自己不顾将士的性命,任意妄为。
听得此人的这番言语,张必先自然是怒不可遏,不过经过方才的一场恶战,张必先也深深觉得应天水师将士并不可小看了去,方才一场大战之下,张必先也是眼见了许多将士被应天水师的兵丁杀死在甲板之上,自然也见到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也杀死了不少的应天水师的官兵,不过不管如何,张必先明白眼下并非是了局,应天水师绝非善茬,不是地上的韭菜,想要收割就可以收割的,更为可怕的是这次的对手似乎高高在上的窥视着他,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都落入了此人的眼中。
战斗中张必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对于张必先而言,目下的情势自己这面的汉王陈友谅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