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了,楚军师,投诚归顺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们已然被李将军安抚下来了。”居间传递消息的一名水师将官急匆匆的跑来进来,口中不住的嚷嚷道。
“刘参将,不必着急,有话不妨慢慢说。”楚流烟听得他口中的言语,估摸着李新将军听从自己的号令,已然成功的完成了招降纳叛的重任,不免有些欣喜。
“是是,楚军师说的是,属下心里头高兴,故而方才会有这般的失仪之举,楚军师幸勿怪罪。”经得楚流烟的这一番提醒,抬眼又见楚流烟这般的镇定自若,刘参将心里头自觉有些惭愧。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如此沉不住气,跟楚军师来这般岳峙渊渟、气度从容比起来自是相形见绌,实在是有云泥之判。
刘参将心里头对于楚流烟的雍容气度佩服得五体投地,便对着楚流烟开口言语道:“多谢楚军师提点,不过属下遇到事张皇的毛病是以前落下的,改了许久也没改过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怕是难以改掉了。不过平日里头也是妥为收敛注意,只是今日大为不同,应天水师舰队叛降过了的这桩大喜事简直是前所未有,属下一时高兴的忘了形,楚军师莫要见责才是。”
楚流烟闻言,微微一笑道:“本军师并无丝毫切责之意,只是微加提醒,刘参将自是不必在意。”
听得楚流烟并无一丝责怪的意思,刘参将悬着的心自然也就放下了,他心里头明白,楚军师不过是想要自己改一改这般性急张皇的臭毛病,并无它意。
“多谢楚军师。”刘参将对着楚流烟再度表示谢意。
“脾性自是难改,不必提它了,刘参将方才言及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舰队中来,已然有了眉目,此事究竟如何。”楚流烟气定神闲的问了一句。
“楚军师,并非只是有点眉目如此简单,看来楚军师钩玄提要,吩咐李将军招降纳叛时候注意之事,李将军定然是牢记心头,遵行不悖,方才我从阵前赶来时,李新将军屈己下人,对汉军水师将官曲为优容,已然将汉军水师舰队的雷将军和他属下的一干将领全都请到船舱里头赴宴去了,据属下从旁察看,二位将军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刘将军毕恭毕敬的对着楚流烟启口禀报。
“雷将军,雷将军是何人?”楚流烟脱口问道。
刘参将慌忙禀告称:“属下忘了说了,这个雷将军便是此次带兵来降那艘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最高将领。照着属下看来,此人颇有些城府心计。”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