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宽,自然也就松懈了下来,平素在军中顽劣惯了的这名水师将士自然也就放着胆子走到主持一应事务的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面前。
兵痞伸手便把自己头上的头盔给摘了下来,顺手甩到对方的跟前,开口喝道:“老子饿的快不行了,既然是军中袍泽弟兄,咋这样对待我等,将军都说了不可存畛域之见,这样拖拖拉拉的不给饭吃,显然是不把我等当人看,明显是欺负人么!”
说完这话,兵痞便回过头去朝着后面大喊一声说:“汉军水师的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有意刁难我等。”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汉军水师舰队中的胆小怕事的兵牟将士自是不敢应声,不过有些生性便是喜欢无事生非的老油条,见得有人发难,自是觉得“好事”来了,心下也不畏惮,在那名兵痞身后随声附和到:“不错,大爷们都饿坏了,还不将好酒好菜端上来,岂是待客之道。”
“不错,饿死个把军中的袍泽弟兄,这责任谁担当的起。”另有军棍附和到。
汉军水师舰队更是有军中的老油条阴阳怪调的开口说道:“兄弟们,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我等今日原本就不应听信将军的言辞,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眼下大伙看看,应天水师舰队存心是想我等饿毙了去,有意刁难,不给饭吃,不知道是诚何心哉!”
“想要活活的饿死老子,老子们可不干。”汉军水师舰队的中有人附和道。
不过大多数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却是不敢做声,毕竟眼下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如是一句话不慎惹恼了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极有可能会给自己找来无妄之灾,如此一来,还是少开口为妙,不必掺和见这些麻烦事里头去,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汉军水师中的将士多是明哲保身的态度,响应之人自然也就寥落晨星,扳着手指也数的过来了。
主持其事的应天水师将士见得这般情形,心里头料想这个兵痞虽是猝然发难,不过应和之人寥寥无几。就凭借这几个人也搞风搞雨的,也搅不起什么绝大的风波来。
这般情势,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心中自有定见,觉得不妨藉此机会给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兵痞军棍们一个下马威,也好让他们知晓一些应天水师舰队中的规矩,免得他们胡搅蛮缠,肆意妄为。
汉军水师将士心里头有了这般想法,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对方开口言语道:“兄弟若言不差,李将军和雷将军都说过不可存着畛域之见,不过你方才口口声声什么我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