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眼神落在一块石壁上。
澄虚的眼神也落到上面。
这石壁处于背阴之处,布满了青苔留下的痕迹,原本的青苔已经被清除,写下了四个大字:“一群草包”。
他们的眼神惹起众人注意,也纷纷看过去,顿时一股火蹿上头顶。
赵之华咬牙切齿:“可恶!可恶之极!”
“嘿!”澄虚摇头发出一声笑,似是自嘲。
自己这一次还真是栽了不小的跟头,被人耍得团团转,至今还没找到人。
“司丞,一定得逮到这帮家伙!”司马寻沉声道:“否则,我们绿衣外司的脸面何存?”
宁真真却淡然以对,只是盯着这四个字瞧,仿佛在研究这四个字的写法。
石壁上残留着青苔,令这四个字并不显眼,不仔细搜索还真未必发现。
宁真真探出莹白的玉手,轻轻按上石壁,纤纤食指尖抹一下青苔,凑到鼻前嗅了嗅。
澄虚道:“是刚走没多久?”
宁真真道:“超过了一个时辰,所以,是有意戏耍我们。”
澄虚笑了:“好家伙,够猖狂,够嚣张,这样的对手还真够劲!”
宁真真淡淡笑了笑。
司马寻他们却没有这般感觉,反而恨意汹涌,好像脸上被打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宁真真道:“师叔,我们原本是追索谢侍郎灭门的凶手,现在却变得有点怪。”
澄虚点点头:“好像变成了跟那施展遮天蔽日功的家伙较量了。”
“其实是被他耍着玩。”宁真真道。
澄虚呵呵笑了。
这话是实话,可说得太直,让人听着不舒服,看看她那些手下们,好像要吃人一般。
他随即想到,这恐怕正是宁真真要达到的目标。
嘿,明月庵的女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司马寻沉声道:“司丞,这家伙如此猖狂,一定会露出破绽,我们一定能追到他!”
宁真真轻轻摇头:“这恐怕正是他想做的,非要追他,就会钻入他的陷阱中去。”
“那……”司马寻皱眉:“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猖狂,束手无策?”
宁真真闭上明眸,再次将佛珠戴上皓腕,凝神感应,寻找冥冥中一丝玄机。
澄虚的卧蚕眉紧锁,也觉得棘手。
这施展遮天蔽日功的家伙太猖狂,可自己还真找不到那家伙。
他盯着那四个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