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可是!”林飞扬道:“或者去领回春咒,等候一个月后的第二次祈福大典,或者自己去找神医吧,看能不能治了你们的伤。”
“我们不是受伤!”一个粗豪大汉忙道。
林飞扬冷冷道:“如果不是受伤,我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当夜壶!”
三人对视一眼。
他们很想说自己不是受伤,可一想到要让一个大宗师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做夜壶,便识趣的不再坚持。
受伤便是受伤吧。
其实……真是受伤。
“三位施主,请罢。”法空温声说道,合什一礼。
林飞扬在一旁虎视眈眈。
三个粗豪大汉尴尬的笑笑,退后几步让出位置,合什一礼。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即使不敬法空神僧的佛咒神妙,也得敬他身边的大宗师侍从,真是太奢侈了。
一个大宗师竟然甘愿当起了侍从,这天下是怎么了!
人心是怎么了!
他们心里呐喊着,脸上挂着尴尬笑容,周围人们看得咧嘴,觉得有趣。
他们先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就多么的有趣。
法空微笑颔首,缓缓从他们身边经过。
林飞扬瞥一眼他们,淡淡哼一声。
法宁经过他们的时候,礼貌性的轻颔首,却让他们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又一个大宗师!
他们发现自己额头的汗珠,情不自禁的抹了一下,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没人告诉自己法空身边有两个大宗师啊!
不是说他只是个浪得虚名的骗子吗?骗得整个神京奉若神明,需要有明白人点破。
他难道还骗了两个大宗师护驾?
大宗师真这么容易骗?
他们觉得嘴里发苦,好像又犯糊涂了,闯了大祸啊。
一下得罪了两个大宗师。
同时,经脉里的一缕气息在隐隐约约蹿动,提醒着他们已经得罪了一个大宗师,随时会被这位大宗师灭掉。
在大宗师跟前,自己三人就像三只蚂蚁,说碾死就碾死了。
“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去赔礼道歉?”
“现在来得及吗?”
“要不是赔礼道歉,恐怕我们活不过今天呐。”
“不会,法空神僧总需要顾及名声,不会杀我们的。”
“可我们说自己有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