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不逊色于自己与李莺。
而且还触摸到了抱气境的力量,更不能小觑,如果自己没有天眼金睛,说不定真被他骗过,真会大意。
“笃笃。”敲门声响起。
丰神俊朗青年一动不动,仍凭敲门响。
白暮雨在门外停住,却没有离开,知道人在院子里没出来,自从进外院之后,便一直没出来过。
“傅师侄,该吃饭了。”
“放在外面即可。”
“……我有些话要跟师侄你说。”
“……”傅清河不再说话。
白暮雨也不着恼,静静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红饭匣,一动不动。
一刻钟后,傅清河收了剑势,上前拉开院门,抱拳一礼:“白师叔,久候了。”
“知道你在练剑,不能半途而废。”白暮雨笑笑。
他心下恼怒却没办法。
傅清河的脾气谁都知道,虽说对自己,便是对掌门也是一样的臭脾气。
断情剑一脉都是这么些玩意,不通人情世故,寄情于剑,无情于人。
傅清河接过红饭匣,请白暮雨进院子。
两人来到旁边的小亭里坐下。
傅清河打开饭匣,顿时香气扑鼻,却是三道菜一道汤,还有一碗米饭。
米饭粒粒饱满晶莹,宛如白玉所雕,隐隐散发着温润光泽,乃是世间顶尖的白玉寒米。
“师叔有什么话就说吧。”傅清河拿出饭菜,拿起竹箸便开始吃饭。
白暮雨道:“傅师侄你是准备明天挑战法空吧?”
“明天太早。”傅清河摇头:“我要先养剑七日,再挑战于他。”
“还要养剑?”白暮雨皱眉道:“对付他这种欺世盗名之辈,直接出剑杀了便是。”
傅清河道:“法空受皇帝封为法主,还有神通在身,不能以常人度之,还是要养精蓄锐,倾力一击的。”
白暮雨不以为然的摇头。
傅清河道:“白师叔,世人会被法空所欺骗愚弄,皇上却不会。”
白暮雨摇头道:“皇上根本没见过法空和尚的,又怎知他到底没有没神通。”
傅清河神情不动,一言不发,只是埋头吃饭。
他如风卷残云,饭菜不停卷入他嘴里,吞下去,一会儿功夫便干掉了一大半。
白暮雨暗骂不已,神情却不动,叹道:“法空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侍从林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