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着她绝美的脸庞,宛如一块羊脂白玉,流转着白玉的光泽。
法空缓缓道:“这九元圣教确实不凡。”
“这祝玉泉可不好对付,与九元圣教弟子的疯狂相比,他就是一个异数,谨慎得过了头。”
“确实有趣。”法空微笑。
宁真真抿嘴轻笑。
法空知道她在笑什么。
宁真真笑着摇头道:“如果不是师兄你要对付他,我会怀疑他是不是师兄你扮成的。”
法空眉头微挑。
随即摇摇头。
宁真真也极敏锐,看到法空这一挑眉的动作,便猜到他所想,笑道:“师兄想扮成他?为何又不想?这很有趣呀。”
法空失笑:“你觉得自己的日子有趣?”
“师兄,不一样的。”宁真真笑道。
自己的日子很煎熬,暴露的压力反而不是最大的压力,因为知道法空师兄会及时提醒自己。
就像这一次,法空师兄及时提醒自己,避免了被国师发现端倪而暴露。
最大的压力反而是玉蝶宗本身,玉蝶宗弟子的友善温情,对自己是莫大的压力。
自己实在不想伤害她们。
她们越是对自己好,自己的压力便越大。
所以跑到淳王府当客卿,能极大的削弱这种压力。
潜入九元圣教则不同。
九元圣教是邪宗,伤害他们毫无心理压力,就应该把他们都灭掉,免得贻害世人。
法空道:“没必要那么麻烦的,……这位少主的行踪很难确定?”
“难。”
“他的随身之物呢?”
宁真真摇头道:“没能找得到。”
自己是发动了淳王府的力量,还是没能找到这个祝玉泉的行踪与随身之物。
可见祝玉泉的谨慎。
法空露出笑容。
他对这个祝玉泉越发有兴趣。
能做到如此的密不透风,如此的不留痕迹,不仅仅需要足够的谨慎与细心,更重要的是聪明。
这个祝玉泉的思维需要足够缜密,没有缜密的思维,则心有余而力不足,志大而才疏。
宁真真道:“师兄可有办法?”
她是觉得自己无计可施了。
再准的箭,再强的弓,找不到目标又有何用?
祝玉泉好像只是一个传说,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真正的人一样,毫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