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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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政殿
胡烈元脸色阴沉沉，死死瞪着周文静。
周文静面露苦色。
胡烈元发出一声冷笑：“不是法空弄的吧？”
“应该不是。”周文静忙道。
“凡是沾上他的，准没好事儿！”胡烈元冷笑道：“他就是一灾星！”
周文静张了张嘴又闭上。
胡烈元斜睨：“怎么，不敢说他的坏话？”
“微臣惭愧。”周文静低头。
胡烈元哼道：“知道你品行高，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白鹿峰……白鹿峰……”
周文静道：“是跟问天宗差不多的层次，平时并不惹人注意，谁能想到……”
胡烈元道：“你是担心会有更多这样的宗门？”
周文静忙点头。
“嗯……”胡烈元皱眉道：“这确实是个大麻烦，难道大云已经被渗透得这般厉害了？”
周文静肃然道：“这也正是微臣担心的，可真要大范围的普查，恐怕也不成。”
“担心他们会趁机生乱。”
“正是。”
“……法空怎么说？”
“大师没多说什么，……大师即使看到了，恐怕也不会多说。”
“嘿！”胡烈元哼道：“你算是了解他了！”
法空绝不会多嘴，能说也能不说的，一定不会说，能不说的，也一定不会说。
想从他嘴里弄到一点儿未来的消息，千难万难。
周文静迟疑。
胡烈元哼道：“有话就说！”
周文静咬了咬牙，沉声道：“微臣冒死进谏。”
“朕恕你无罪，说罢。”胡烈元摆摆手。
周文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觉得，还是要跟大师打好关系的，不能太过僵硬了。”
“嗯——？”
“大师可以借重之处太多，”周文静道：“若能借大师之手，对我们大云好处无穷。”
“可也会让大云变得脆弱不堪，尤其在他跟前。”
“……微臣斗胆。”
“说罢。”
“其实现在戒备，也已然晚了。”周文静道：“当初在大师没修出神通的时候没出手，便已然没了出手的机会。”
“……”胡烈元皱眉。
他一直在懊恼这一点儿，但理智也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