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军侧是习惯了吃饭时如同战斗般速度快捷。
等张英子再出来时,院子里就只有谢戎军一个人在了,只见老大首长已经搬了不少粗柴出来,一副正准备劈柴的样子——
“唉,戎军,这事不用你做,等晚些你戚叔有空了就会劈!”实在不行,也有她来劈啊,怎么能麻烦老大的首长大人!
“戚婶,你别听援朝胡说,我跟他是过命的战友兄弟,如今我吃您的、住您的,就劈下柴,不过是力所能及的事,您甭客气,将戎军当成子侄辈就好!”
“这……”张英子瞄了眼面容刚正严肃的谢戎军,见他目光清正,刚还板地严峻的神色转眼缓和下来,她忙点头如搔头,满嘴好话:
“那就麻烦戎军大侄子了!”
“不麻烦,英婶子,南叔刚去上工了,他让我转告您,说是生产队里有点急事要处理,让你直接去田地上工就好。”
“好,那就麻烦你了。”张英子见老大首长是真的不介意,这才放心,也知道上工要迟到了,当即拿了劳具和草帽就匆匆就走了。
谢戎军力量大,劈柴便速度快,见戚家里现在只有老中小三个妇孺,怕是有段时间家里就只有老小两个妇孺,他便多劈些柴条,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举手之举。
半个小时不到,他就将柴房里的粗柴劈了三分之一了,再劈下去就没地方放柴条了,他这才收手。
洗了脸面,余光看到蔓蔓小妮子洗了碗筷,又将院子清扫干净,才坐在门槛上在阳光下挑米石,反而不见她姐人影,他抬头看天色见时候不算早,他问小妮子:
“蔓蔓,你阿婆醒了没?隔了有六个小时,我再给阿婆按摩药酒舒缓下患处,等会我要上公社,得下晌才归来。”
顺道要帮英婶子给援朝寄包裹,听援朝说他亲大伯要归来,他顺便也避开一下,到底是外人,不好打听人家家务事太多。
“醒了!谢哥哥,你等会儿,我去拿药酒!”戚秀蔓一听这事,立马将筛子放一边,蹭蹭跑去堂屋里取跌打药酒。
因为物质缺乏,药物一般都放在她爹娘屋里,怕一不小心摔坏了,保存的特别小心。
“去吧。”谢戎军看着小丫头展开的大笑容,他目光柔和点头。
而东屋里,戚秀荞在整理过猪栏后,没吃早饭就先嫌弃地洗了个温水澡,后面觉得自己身上没有异味了,才匆匆吃过早饭去东屋替换妹妹。
戚秀荞劳累了一早上,从一开始的生疏不习惯,到后面她渐渐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