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村里就传开了,听着这锣鼓声都跑到了晒场上。
“这,这不是陈二奈子吗?咱的被舒家的人给掉在树上了!”
来看热闹的人凑近一看,奄奄一息的二奈子就那么浑身是血的两只手捆着,被掉在了半空。就这样的一副惨样,那鼻子里的气也只出不进的,看上去已经快撑不住了。
村长闻声赶来,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那二奈子的媳妇儿。
二奈子平日里就在镇上与那些小混混偷鸡摸狗的,不过在村里最近两年倒是收敛了许多,因为他都三十好几了,总算有个寡妇愿意跟着他。
至那寡妇嫁过来后,对那二奈子管得很是森警,就是平日里也甚少与镇上那些流浪地痞瞎混了,在村子里虽然也是游手好闲的,因为有媳妇儿要养,也不得不将那荒废了十几年的田地拾到出来种上粮食。
想着已经改过自新的二奈子,今日居然被舒青爱家的人吊在了树上,想必这人也是与村里好些男人有了一样的想法。
有着与二奈子一样想法的男人们,纷纷吓得心里后怕,心中窃喜,好在不是自己。
而村里那些个女人,有的是对二奈子这般的人厌恶不已,有的则是已经开始低声的议论着舒青爱是个狐狸精。
这被休的消息才放出来多久,这就勾引得这些男人蠢蠢欲动,不由大家的心照不宣的想着,半夜一定得将自家的男人看牢了。
二奈子媳妇白喜鹊看着自家男人被挂在树上,浑身是血,鼻青脸肿的模样,险些吓得将怀里一岁的娃都抱不住。
众人看着是二奈子的媳妇和村长也来了,纷纷将包围起来的圈子让出了一个口子,继续看着热闹。
“当家的!当家的!你醒醒!你醒醒!”
白喜鹊将怀里的孩子往地上一放,小娃似乎走路也不稳当,在原地转悠了两圈就栽倒了,疼得他哇哇大哭!
可白喜鹊也顾不了他,冲上前就使劲儿的抱着二奈子的双头退,像是取那些吊脖子人身体一般的抱着二奈子的身体往上耸,想给他减轻一点被吊着的痛苦。
“这是咋回事?”
村长看着这个样,心里其实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还是要问个清楚。走到了洋槐树下的恭喜身边问道。
恭喜面无神色,厌恶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二奈子,然才与村长说道:“此人半夜翻墙进了我嫂子家行窃,这年头虽说谁都不容易,可嫂子这般好的人,前二个才给大伙儿送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