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猪从医院里弄出去,找安静的房间,好方便那个叫解铃的施法?”铜锁说。
我点点头:“就这意思。”
铜锁皱眉:“解铃是干什么的,靠谱吗?多大年纪?”
我形容一下:“也就不到二十岁吧,小年轻,普通人呗。我觉得挺靠谱的,说话办事让人放心。”
铜锁撅着嘴对病房里说:“你看看老猪现在的样子,他父母可能把他弄出医院吗?”
我透过人缝看进去,老猪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眼,身上插着监测状态的电路线,嘴里含着输氧导管,那模样比死人也差不多了。
将心比心,我要是老猪的父母,也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把他弄出医院。
我叹口气:“那也得想想办法。”
铜锁摇摇头:“你说的解铃嘴上无毛,怎么想怎么不靠谱。我这么说吧,老猪要是一直躺在医院,那没咱们多大责任。可一旦把他弄出去,叫解铃的小年轻再没有办法驱鬼,出现了任何后果,咱们责任可就大了,你想过没有?”
我没吭气。
铜锁说:“你想的太简单了,咱们这是在赌博,赌的是身家性命。老猪家世渊源,咱们一旦赌输了,赌不起啊。”
“你把老猪鬼上身的事跟他家里人说了吗?”我看看病房。
铜锁摇摇头:“没说。说了惹麻烦,一时半会还讲不清楚,就屋里那些死脑筋,且听不进去呢。你一说鬼神,他们肯定认为是扯淡。”
铜锁不想说这件事,问我吃没吃饭。见我也没吃,他提议叫出雅茹,我们三个人到外面简单吃点。
我没说话,心里一直在斟酌。铜锁说得没错,这就是在赌博。赌对了无功,毕竟驱鬼这件事说起来复杂,我们都有责任。一旦赌错了,那就更是万劫不复。
铜锁和雅茹出来,他看我面色凝重:“还想这件事呢,算了吧。我跟雅茹说了这事,她也是这么个态度。”
雅茹摇摇头:“铜锁,我经过慎重考虑,我想让那个叫解铃的人帮老猪驱鬼,王慈,你什么意见?”
我看着雅茹坚定的眼神,她不是不知权衡的女生,此时此刻她明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义无反顾支持这个驱鬼的方案。
铜锁皱眉,低声说:“你别乱说话,这里关系重大,别那么幼稚。”
雅茹看着他,一字一顿问:“铜锁,你还是老猪的朋友吗?”
铜锁脸涨的通红:“你这是什么话?!我告诉你们两个,就因为我是老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