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觉瘆得慌:“古墓里怎么藏着金属呢,那是什么样的金属面,”
“银白色,”李大民说:“我用吸铁石试过,完全粘不上,肯定不是铁质的,奇怪,造墓的时候为什么要藏着金属面,是防贼用的吗,王哥,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金属又是藏在土里,早应该氧化成?色,可现在还保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
“你怎么想的,”我问,
李大民道:“不知道,不过我有个强烈的感觉,这鬼地方真不像是古墓,”
我把戒指收起来,李大民看了没多问,我用手电照着墓室里层层的人俑:“你看这些人,”
我们走进去,在人俑之间穿行,李大民胆子很大,蹲在其中一具人俑前,用手电仔细照着,这个人盘膝坐在地上,衣服破烂,没有五官,双手相交放在腿上,微微低头,标准的入定姿势,
李大民伸手想摸,我提醒他,这玩意怕有机关,
他动作很快,已经触摸到了,人俑表面落下很多的灰尘,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他喉咙艰难动了动,轻声说:“是泥巴糊的,”
他抄起手电的尾部,对着人俑砸下去,我心惊肉跳,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
“别,别弄了,”我阻止他,
李大民一边嘴上答应:“马上停手,”一边手上用力,疯狂砸着,人俑表面的土纷纷落下,他猛地最后一砸,人俑的脸上砸出一个大洞,
我和他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洞里静静的,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虫子爬出来,
李大民用手电的金属尾部围着洞不停磕着,破洞越来越大,土越落越多,我在旁边为他照明,洞里渐渐露出一张脸,
我心惊肉跳看着,跟着李大民一起干,终于把人俑脑袋的土都破掉,露出一具干尸的头颅,
干尸已经死了很久,头部发?,稀疏的头发像是鬃毛一样粘在头顶,眼睛就是两个深洞,
手电的光芒照在干尸的脸上,从表情上看,他死的极其祥和,嘴角甚至还带笑意,似乎死亡是一件很过瘾很愉悦的事,
我喉头咯咯响,墓室阴森森的死寂一片,只有我和李大民大眼瞪小眼,
我用手电在周围扫过,光斑在人俑间移动,我说道:“大民,你再挑一具看看,我也挑一具,”
我们分头又各找了人俑,想办法把人俑脑袋上的土都清理掉,露出了脑袋,我吓了一大跳,我清理的这具干尸,从脑袋大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