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验,悬于高处有鬼就会警示。”
我看向挂在门口的符咒,平平静静贴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压根就没有鬼进来!”木淳说。
我眨眨眼:“屋里干净,郁萌身体里也没有鬼,那么她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心理疾病?”
木淳挠着头皮,苦着脸说:“不对,不对,她眼睛是深黑色的。说明还是中邪了。这里肯定有我们想不到的环节。”
这时,门外有人大吼:“你们两个到底能不能行?没有这个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说话的是守在门口的老秋,他脾气很大:“你们行不行,别耽误正事,不行赶紧说话!”
木淳道:“我们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话音刚落,郁萌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春姨过去一把抱住她:“孩子,你怎么了?”
郁萌眼睛全是黑色,她有气无力地说:“来了,来了,它们要抓到我了,快来救救我啊。”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发了急病。
郁一周看着女儿遭罪,心如刀绞,他颤抖着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明显是打给蓝衣的。
木淳没了办法。他唉声叹气,从包里拿出那本翻印的道法册子,心神不宁的翻着,想找找有什么方法。他根本读不下去,一页都看不进去,自言自语:“别硬撑了。给爷爷打电话吧。这关过不去了。”
关键时候他还算拎得清,现在人命关天,不是逞能的时候。
屋里乱成一团糟,我沉默了一下说:“要不让我试试?”
木淳惊讶地看我。
我慢慢走到郁萌面前,轻声对春姨说:“阿姨,你先让让,我试试。”
春姨看着郁一周,郁一周已经没了方寸,就知道打电话,拨了好几次都没打出去。
老秋哼了一声:“正牌的都看不好,跟班的有什么本事。”
他把我当成木淳的跟班。
我没和他计较,坐在郁萌面前。郁萌已经没有神智,眼神里全是恐惧的神色,怎么招呼她都没有反应。
我想到的办法是,入梦。
我可以用观想去窥探别人的梦境,如今有黄九婴的灵引在,应该更有把握。
或许郁萌发病的原因,就在她混乱的梦境里。
我招呼木淳,把郁萌平躺,然后我盘膝坐在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郁萌的小手软软白白的,此时柔若无骨,手感很好。
我镇定心神,凝神打坐,默诵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