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大!”
我万万没想到,当初我无意中建立的会所,居然会反噬其身。开始成为我的噩梦了。
解铃道:“这几年被会所公审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随意捏造罪名,看谁不顺眼就侮蔑谁,几乎每月都有公审大会。而且最糟糕的是,他们还挤兑全天下的修行者,说要破除封建迷信的毒瘤,让江湖神棍没有立足之地。”
皮南山听到这里大怒:“他们搞的这个阴间和报应,不就是迷信吗?!自己一嘴的鬼话,反说别人是小鬼!”
解铃道:“王慈,你没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商量怎么搭救你的爸妈。问题是这样的,救好救,然后怎么办,现在大江南北全是这套东西。如今联络手段也先进,电话。微信,网络,信息四通八达,所有地方都形成了一张网。”
我狠狠说:“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把这个会所给办了!”
一直沉默的轻月说:“怎么办?没法办。杀了慈悲真人和空空道人?会所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它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社会里每个信徒都是它生命的一部分,两个教首不过就是傀儡,杀了他们,还有另外两个人出现。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上而下的取缔,依靠我们民间的力量太薄弱了。”
“也就是洪先生的一念之间?”我问。
轻月苦笑:“说起来很简单吧。当年烽火戏诸侯,不过就是美人一笑,可调动了全国的兵马。有时候震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大动作,往往就是大人物的一念一笑而已。”
我沉默了片刻。看看他们,忽然说:“木淳呢?对了,还有你们的师父呢?”
我问轻月和燕笑笑。
“这么多年发生了很多事,慢慢说给你听。王慈,今天晚上你父母就要公审了。我们这些朋友都在这呢,你说怎么办吧。”皮南山说。
“还能怎么办,劫会场!”我说:“走一步看一步。”
“你知道谁主持公审大会吗?”皮南山看我。
“谁?”我问。
皮南山道:“八家将的蓝衣。自从他入了白莲会所之后,一路高升,现在是咱们这片分支的头目。这小子最不是东西,完全不给我们活路,利用各种网络手段批判我们,占据了舆论高地。不但如此,还鼓励老百姓举报。我和解铃就是靠这个吃饭的,现在让他挤兑的,连吃饭都困难。这些也就罢了,我们有力气顶不济去搬砖,可现在上面刮起了一阵严打的风潮,取缔各种封建迷信活动,抓住了轻则拘留学习,重则去劳教。”
解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