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她弟弟不成?
情急之下奉凌汐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循序渐进的询问,当即脱口而出:“爹爹,这次爹爹是心甘情愿让甄姨娘怀上身孕的吗?哪一天的事?是在爹爹神志清醒的情况下?爹爹是否还记得当天的细节?有什么是与往日异常之处的?”
被未出阁的女儿逼问这种事,向来儒雅的奉胜玉被奉凌汐这顿猛如虎的操作震在原地,舌根发僵,吭哧半天,才面色涨红地憋出一句:“你是姑娘家,不能这么口无遮……”
“爹,这也是儿子想知道的。”奉凌竹坚决力撑妹妹,打断了老爹的话。
奉胜玉:……
看铁了心不问清楚不罢休的两兄妹,奉胜玉叹息一声,妥协了。
他修长的眉紧紧拧起,回忆道。
“月余前为父收到甄姨娘捎给为父的口信,她说有关于凌
汐的事要与为父相商,于是为父便去了,当时甄姨娘备好酒菜,与为父东拉西扯,再之后为父突觉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就在床榻上,而甄姨娘……”
吞吞吐吐的奉胜玉想起当时甄姨娘浑身不着寸缕,目含春水满面娇羞,脖颈红痕点点的模样,做为过来人,当然知道甄姨娘刚承欢过。
当时他几乎是逃回来的,更是让人把避子汤端了过去,回来的人说见甄姨娘喝下了,他这才稍微安了一些心,但是因为这事,他一直觉得愧对爱妻,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说好了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错的。
这段时间每每看着妻子脸上的温柔笑意,他的负罪感就不断叠加,越是往后拖着,当日之事就更不敢说出口了。
这么多天的煎熬,现在把这藏在心底一月有余的话说出来后,不知不觉奉胜玉松快了许多。
奉凌汐和奉凌竹对视一眼,都在爹爹的话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让奉凌汐叹息,这爹也太老实了些,怪不得侯府的庶物交给爹爹打理,却怎么也积累不下银钱了,看来是和爹爹的性格有关啊。
爹爹应该属于那种每日吟诗作对,不理庶物,视金银为阿堵物的人。
她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何当年甄姨娘能算计得了爹爹入了侯府了。
只是现在明知道甄姨娘的有阴谋,可如何查起来呢,就算稳婆出来指认当年的事,可是这一次呢,只要甄姨娘咬定现在这孩子就是爹爹的,抱着孩子是无辜的说法,祖母等人是一定会让甄姨娘留下来待产的。
除非……找出与甄姨娘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