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刺眼,好像皇后在看一个同病相怜的人。
姬先生承认在奉凌汐那处处碰壁,即使这一次行动失败,折损了不少从滇南带过来的人手,但是姬先生也没有觉得自己就是失败者。
“今夜冒昧前来,本祭祀是要与皇后娘娘谈一笔交易。”
姬先生的声音不徐不疾,缓慢却清晰,带着笃定的信心。
皇后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嗓音中带着讥讽:“姬先生莫不是忘了,本宫今日能在这苦寒的思过宫中呆着,还要拜姬先生所赐。”
讽刺完姬先生后,皇后自顾自的拿起木鱼,邦邦邦自顾自的敲了起来。
“皇后所求,希
望太子以为,皇上的其他皇子皆横死,皇上重病,这两件事,不用祈求佛祖,本祭祀都答应你,愿意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
皇后敲木鱼的声音缓了下来。
只是仍旧有些不信姬先生的话,她自从进了思过宫,她想了很多,虽然刺杀晏衍的罪名她认了,可还有罪名呢?
撅开大坝,水淹坝山城之事,除了斩了几个官员外,并没有波及到太子身上。
太子从生下来就被封为了太子,皇上即使不喜欢太子,但是也没有生过撤了太子头衔的想法。
再者,这次坝山城差点出了大祸,引动瘟疫横行之事,虽然直指太子,可皇上只是勒令太子闭门思过,无论朝中上了多少另立太子的折子,皇上都只有一句,留中不发。
这说明太子根本不需要去争,只要稳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自从她发现晏衍的真实身世,一着急就犯了糊涂,最后更是把姬先生这个豺狼引到太子的身边。
可自从姬先生开始教导太子之后呢?太子变得激进了。
现在姬先生又找上门来,说要合作?
皇后不想再信姬先生了。
她敲木鱼的声音又开始有条不紊的起来。
“邦邦邦”沉闷的木鱼声在大殿中回响,不悲不喜。
“皇后娘娘,若是你不跟本祭祀合作的话,恐怕娘娘会后悔的。”姬先生不急,这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他相信他必赢。
皇后冷笑,厉声问:“姬先生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姬先生好脾气的摇头:“娘娘此言差矣,本祭祀是抱着诚心来的,本祭祀这辈子对疼爱的孩子就是晏紫宸这个孩子,但是他身子骨不好,注定不能长寿,也不可能会肖想那个位置。
但是这样让人心疼的孩子,却屡屡遭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