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就比如钓鱼这件事情,他已经来我这里钓鱼近三千多年了,可谓是锲而不舍,以至于内心积累了一股隐恨而不自知,以至于其不经意间散发的灵力影响到了周围的灵物。”
“啊!这么久了呀!老道真是可怜,三千年了居然钓不上一条鱼来。”王承彦惊讶而又同情道。
“他不可怜,一点都不可怜,因为他钓的不是鱼,他钓的是他自己,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用鱼钩钓鱼,只有钓线而已,平日你看到的都是他的障眼法,为的是不让你嘲笑他而已。”
“这……这……这……”王承彦结巴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这样做好奇怪哦。”
“老友追求的无上的刚烈剑道,刚烈剑道虽是强悍无比,却更需要经历心境的历练,而钓鱼不失为一种方法;因为刚过则易折,他的剑道缺少的是柔和之道,若不能解决此缺陷,那他的剑道将会停驻不前了。”
“原来是这样呀,老道真是的,和我说了,我不嘲笑他就是了,干嘛搞得这么麻烦,像防贼似的。”
“那师尊的剑道呢?”王承彦期待道。
“为师我走的是平凡之道,讲究平凡中的不平凡,何为平凡?那就是普普通通,不追名逐利,与人争强斗狠,但需要的时候却能超越平常,这应该也是一种心境吧。”
“那二者孰优孰劣?”
“谈不上孰优孰劣,凡到了那个境界,更加讲究心境了。”
“那师尊和灵徽子前辈哪个更厉害些呢?”王承彦不依不饶道。
“不相伯仲吧,互有胜负。”凌兴说此话的时候却是面色平静,不似作假。
王承彦内心有些失望,按理来讲,他是希望自己的师尊更强一些的。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明日为师便着手为你打造一口剑。”
“好,谢谢师尊!”王承彦面上笑容灿烂,好似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从前。
第二日之后,天微亮,凌兴其人已经在器炉之前了,只见这时候的器炉火光冲天,仿佛是来自炼狱一般。
火炉之旁,一堆有如小山的鬼哭石正被凌兴一块一块地投入器炉中充当燃料,那火光便是从这些鬼哭石上散发而出。
炉前的凌兴被一片火光笼罩,不过其人神态自若,只是不断把鬼哭石投入器炉底层之中,对于身前的噬人可怖景象丝毫不惧。
黑暗褪去,天亮了,此时,王承彦出到草庐之外,见到器炉这处的景象后,其人也是大吃一惊,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