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先生一起去了陶家的生日宴会,后来顾先生脾气就越来越差……”
没等季沉答,时倾又摇头道,“我说那个阮芸芸,谁给她的胆子那样算计顾先生?以为成为至臻集团的代言人就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季沉沉默地看她一眼,方才压低声音说,“时倾,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谁还能这么算计他。”
时倾表情倏然变得严肃,瞳孔蓦地放大,抬手掩住唇,极小声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绯闻一爆出来,至臻集团的股票差点都飘红了,跌了不止一点半点。
“先生的心思,我们还是少猜。”
季沉比时倾要了解一点,老板这反常的行为,肯定跟那晚那卷监控录像带有关。
一个月前,顾寒生在陶家千金举办生日会的酒店下榻。
第二天,一早打电话叫时倾去零号公馆收拾了他常穿的衣服来,时倾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将口袋递到顾寒生手上,抬头的瞬间,她吓得差点惊掉了下巴。
她在酒店餐厅找到还在用早餐的季沉,坐在他身边,表情有些严肃,嗓音很低,“季沉,我觉得出事了。”
彼时,季沉剑眉微拧,看着她,等着下文。
“顾先生脸色太难看了,另外……”时倾欲言又止,还是说,“他浑身是伤。”
“伤?时倾,你恐怕是眼花了。”
“看着倒像是被人挠的。”时倾撑着下巴说。
这天早上,季沉早餐用到一半,被顾寒生叫了去。
男人已经收拾整齐,一脸肃杀,陶家人上来问候,顾寒生亦是好脸色都没给人一个,跟惯常的笑不离口大相径庭。
季沉不敢多问,开车时朝顾寒生看去,隐隐觉得,他衬衣领口里的确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抽空来赴宴,这会儿公事堆积着,可顾寒生显然是没休息好的样子,直接吩咐季沉将一干人喊到了零号公馆。
零号公馆是顾寒生常住的地方,平常公司里的高层来来去去的也多,这会儿也都习惯了。
顾寒生携带助理秘书赶到时,零号公馆客厅里已经稀稀疏疏坐了一圈,几人面前新沏的雨前龙井还冒着热乎气。
女管家曲桉见公馆主人已经越过了小花园朝别墅正门而来,她回到客厅通报,“各位,先生回来了。”
方又忙带着两个佣人去门口,早早地就开了门。
这天,一众人在窗明几净的客厅说公事直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