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的。”
话音刚落,顾寒生就使坏,用了些劲儿,凉纾立马拧眉叫唤了一声,却见男人嘴角有微不可察的笑意掠过。
凉纾扁扁嘴,“你们家的狗太凶了。”
男人纠正她的用词,“它有名字,叫阿云。”
阿云聪明,咬人也是。
它刚好咬在凉纾肉比较多的小腿肚上,伤口还有些深,甚至都有留疤的可能。
顾寒生想到某天夜里,趴在雪白床褥里的女人,双腿修长匀称,没有一点瑕疵。
如果因为这回留疤了,那绝对会成为遗憾。
正想着,就听头顶女人软绵绵没什么力气的嗓音传来,“阿云跟你一样,只是它比你还要狠一点,如果不是我机智,我这腿可能就没了。”
“阿云平常很少主动攻击人,你惹它了?”
凉纾摇头,“没有。”
过了会儿,她又说,“可能知道我是未来的顾太太,将要分走你的宠爱,所以才发狂咬我来着。”
凉纾又摇摇头,“你这个狗啊,不行,太善妒了。”
顾寒生好笑,从一旁拧了湿毛巾,将她腿上沾染的血慢慢擦干净,说,“阿云是跟我比较亲近,但不会无故伤人,你别这么说它。”
凉纾眨眨眼,“你们家佣人都说了,它最凶了,逮谁都咬。”
听她语气漫不经心,顾寒生却上了心,眯起眸,仰头看着她,“谁说的?”
察觉到这人语气不太对,凉纾怔怔看着他,没说话。
她缩了缩脚,敛住眉眼,“好了吗?可以去医院了吗?”
仔细想想,那狗虽然对凉纾态度不好,可是它当时是被拴着的,她跟它对视时都没能挣开链子扑上来,更没道理她都离开它的地盘了它还要上来针对她。
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但凉纾不愿此事张扬,进入顾寒生生活的第一天就给自己树敌,这不是她本意。
而有些人,对他们用来日方长四个字最合适。
她很平静,顾寒生自然也没说话,点头嗯了一声。
凉纾今天穿的比较贴身的小腿裤,刚刚为了上药方便是直接硬把裤腿给卷上去的,眼下,伤口不适宜再碰到布料。
曲桉递了剪刀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剪刀将她的裤腿从小腿到膝盖这一截都剪去。
他终于起身,一边抽了纸巾擦手,一边说,“在这儿等我,等下就去医院。”
顾寒生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