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生——”凉纾没想到,他能这么狠。
就在这书房里。
发生了一场男人与女人的风花雪月事。
当着“江平生”的面。
她手指紧紧抓着书桌边缘,挨得近了甚至能够闻到骨灰的味道,有点儿类似磷灰石。
而这时,凉纾才彻底反应过来,她被他逼迫得眼泪直直地顺着脸颊往下淌,在这种环境下,几乎就要呼吸不上来。
下嘴唇被她彻底咬出血痕,她一边哭一边控诉,“顾寒生,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他顿住,但很快就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扭转脖子望着他,他薄唇勾了勾,“为什么不能?阿纾,你太有本事了。”
说完,他低头轻轻在她下巴的地方轻啄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嘶”地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十分明显清晰。
凉纾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睛。……
终是没忍住,哭得更加大声,她楚楚可怜地求他:“我没本事……你放了我,顾寒生你放了我。”
这时,他将手中的布料随手扔在一旁,淡淡冷嗤,“哪里没本事?能把顾寒生惹生气还能不死不伤的,你是第一个,这怎么能叫没本事?”
凉纾抽噎着,皮肤乍然一接触到空气又是一阵寒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样砸在光滑的桌面上。
这哭声弄得顾寒生心里又是疼又是恨,这眼泪更是烫的他几欲想骂人。
男人双手掌着她的腰身,稍微一用力就将她给翻转过来,随后他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与桌子之间。
他垂眸皱眉静静地盯着她脸上肆意流淌的眼泪,咬了咬腮帮子,狠声质问:“告诉我,你这眼泪是为江平生流还是顾寒生?”
凉纾哪里还顾得上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她一个劲儿地去推面前这人,因为寒冷身体瑟缩着。
她就一个劲儿地哭,模样十分可怜。
顾寒生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手指沾上她伤痕累累的唇,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而后又问了一遍,“到底是江平生还是顾寒生?”
她看着他,哭声只止住了一秒,随后立马就有眼泪继续流出来。
这种不对等的关系,让她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凉纾衣衫都破的差不多了,但站在她面前圈着她的男人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穿着深色的衬衫跟黑色西裤,人模人样的。
她没说话,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衬衫。
男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