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进去。
最震撼的莫过于后来在后院。
方才夏鸣玉逼她吃下的东西,连狗都不吃。
凉纾冲对面的人笑了笑,将食物放进嘴中。
很好,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没嚼两下,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她听到自己心里有一道声音说:“凉纾。这只是你漫长的人生中一道小小的劫,哪怕觉得它难吃,可你只要吃下它,再不吐出来这场劫就过了。“
对,不吐出来就行。
她视线有些模糊,再不知道吃到第几块的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凉纾抬头,视线也随之清明。
视线里是顾寒生沉痛的眸。
她还嚼着食物。
并且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但她不懂顾寒生为什么要拉着她。
她咽下嘴里的东西,望着顾寒生,“怎么了?“
顾寒生伸手拿掉她手上的餐具,将叉子随意扔在一边。
金属质地的东西跟瓷质餐盘相触,发出叮的一声。
“别吃了。“他冷着嗓音道。
凉纾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蹙眉很是不解。
然后又伸手重新拿起叉子,在顾寒生还未反应过来时,快速地叉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
她一边机械地嚼,一边说,“你怎么一块都不吃?很好吃的,你吃啊。“
“阿纾,别吃了。“他又重复了一边。
凉纾左手紧紧攥着,指甲盖抵着皮肉,明明骨节泛白,可她却好像感受不到痛一样。
“你怎么了啊?“她问顾寒生。
凉纾低头,盯着餐桌,眼前突然浮起了一阵雾气。
顾寒生眼里的沉痛十分明显。
他就站在她身边。
心脏像被人凿出了一个大窟窿,狂风从这个窟窿里钻过去,血肉尽失。
眼前的阿纾像一个小疯子。
她眼里含着泪水,所有的动作僵硬又机械。
这个小疯子此刻正疯狂地往自己嘴里灌食物,不管自己嘴里装不装的下,也不管自己牙齿嚼不嚼的动。
她是没有任何呕吐的迹象。
但她行为太反常了。
顾寒生几乎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最后强制性地伸手再度将她手中的叉子给抢了。
“我叫你别吃了!“他倏地提高了音调。
又一下扔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