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也辞别了东方芜,说还有要事。
东方芜不知他们去哪儿了,这几月以来,秦萧一般有什么事都会跟她说,从没这样无端消失过,她心中有些慌!
等到午时,两人依旧不见踪影,容西月和祁不语却来了,祁不语说她这里住着挺好的,找她也方便,要租住她的客房。
东方芜却诚道:“我当祁公子时朋友,你在这里住着就是,别提什么租不租的”
“一来,我们平时都要回土村住,这里也空着;二来,你还能帮我照看着这里。这么说来,还是我得了好处!”
听东方芜这么说了,祁不语也不再说拒绝的话,直接住在了西面,第一间客房里。
祁不语很喜欢跟东方芜聊天,东方芜一边等秦萧,一边绣手上的幡子,一边与祁不语与容西月闲聊。
祁不语很好奇,此前东方芜在邀月楼说的那个故事,便与东方芜探讨起来。东方芜面上浅笑,容西月却觉得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他倒是被东方芜的绣活雷的外焦里嫩,笑问:“还有这般做绣工的?”
“太麻烦了!”东方芜被问得有些没头没脑,这么大的字,一针一针绣,真的很费事啊。
所以,东方芜就让秦萧在布上写了医字,她把这个字剪下来,染成了黑色,找里正的儿媳许娘子,给她做了个幡子,再自己把这个字给缝在上面,管保不会褪色。
“先生,你这医馆为何不铺药?”祁不语很好奇。
不止祁不语,容西月都很好奇,这种状况下,他也很想知道,她怎么把医馆开起来!长睫下的墨眸似有若无的锁在东方芜身上,他也想知道,她是否遇到了难处。
“喏,药在哪儿呢!”东方芜用下巴指了指与她门对门的安康堂。
容西月眸中含笑,唇角微微勾起,安康唐确实买药,可人家卖药,跟她这医馆有啥关系,“此话怎讲?”
东方芜调皮一笑,“若论药材,这土窦县,还有比安康堂的物美价廉吗?我又与她门对门,卖药?岂不是挤兑它,难免伤了和气。况且,我又没有资本,浮游如何撼得动大树?”
“嘿嘿!安康堂也算是老店了,我何不取长补短,依附于它,合力求财!”她笑的高深莫测。
祁不语对这话有些不明所以,东方芜说起森林法则,给它打了个比方。说安康堂在土窦县药材铺的实力,相当于森林中的猛虎,就算自己要捕猎,在它面前也就如同狼,况且还是独狼,一只狼如何与猛虎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