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小到大都比别人强,学习成绩都比别人好,结果一入社会,却这个遭遇,五个室友各个过得比她好,她们双休日去逛街,朋友圈都是美食和有意思的东西,结果她没有正常双休日就算了,还要跑来这种破地方义务服务!
沈一鸣见她不说话,又劝她:“要不然你回去跟万科长申请不来了吧,他不是说了吗,这个是自愿的。”
“嗯,回医院我就跟他说。”
樊莎莎几步回到目的地,却发现牛忠勇在抹眼泪,他一见樊莎莎来了,立马别过脸不看她。
樊莎莎用盘水村的口音对他说:“牛爷爷,我们不是骗子,我们是县里医院的,带你去大城市做手术植皮,不会要你钱的。”
牛忠勇听得出她是老家这边的人,对她态度没有刚才那么抗拒了,不过还是撇了撇嘴:“不信你扯!”
樊莎莎知道他们做的事,村政府和医院肯定已经说了无数次了,她也没再多解释。她往屋子里望了望,问他:“牛爷爷,你住在这里还行吗?平时吃的穿的有没有缺?”
牛忠勇依然黑着脸:“你别管!”
樊莎莎笑了笑,径直走进屋子里,也不管牛忠勇在外面喊:“你滚出去!滚出去!”
牛忠勇住的屋子不大,就一间房,一头支着个土灶台,上面架着一口锅,一边摆在一张床,床上垫着报纸和硬纸板,还有一些其他的家具,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这个村里早几年,家家户户都打的水泥地,但牛忠勇家里还是很久之前的泥地,南方气候湿润,现在又是夏天,经常下雨,一下雨屋子里也泥泞不堪,还有一股怪味。
樊莎莎刚进来就闻见了,除了那种潮湿阴暗的味道,还有牛爷爷身上伤口的味道。
她打开唯一一扇窗户,窗户和门对开着,有风灌进来,味道散了不少。
樊莎莎看见床上还放着一些衣物,也是一股怪味,樊莎莎转身离开了房间。
牛忠勇撇了撇嘴,隐藏住眼里的一抹失落,他就知道,他这个样子,谁都嫌弃他。
可没想到,没到十分钟,樊莎莎又回来了,牛忠勇惊讶地看着她,她手里还拎着个木桶,木桶里是半桶水。
樊莎莎把水桶放到门口,这个桶是她之前问别的村民借的,又进了牛忠勇家里,把床上的一些衣服抱起来塞进房中唯一一个塑料盆里,再把这一盆衣服拿到外面,樊莎莎直接开始给他洗衣服。
牛忠勇诧异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对樊莎莎大喝:“你干什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