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
“总归在公司做了一段日子，你在的时候，也没有犯过多大的错。现在要走了，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你以为你这样就赢了吗？还没有结束！”
云瑶优雅地笑着：“我觉得，你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我好好聊一会。”
何柔笑了：“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去我住的地方，那里最安静，也适合说话。”
“我也想看看，你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云瑶一口答应下来，给王雅雯去了电话，只说自己出去一趟，有什么事，让她自己先看着处理。
何柔看她应对从容，根本不需要花多少精力，这个分公司的老板也太好当了。没有霍彦辰，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还把公司经营得这么好。
她不知道，云瑶不需要费多少力气，是因为她已经把手底下的人**的很好，随便一个人走出去，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更别说是她信任的王雅雯。她只看到云瑶在人前轻松指挥的样子，却不知道，背地里，她要花费多少精力一个个教他们，什么情况该如何应对。
也正是如此，这些人才会对洛云瑶心悦诚服。
两个人一同上了出租车，坐在后排。何柔简单说了地址，司机一溜烟开着车没了影子。
司机本想搭讪两句改善一下气氛，谁知道，何柔并不搭理他。
云瑶笑着解释：“师傅，不好意思，我这个朋友，今天遇到了点事情，心情不太好，你别介意。不用跟我们聊天！”
何柔见洛云瑶对谁都有这么好的脸色，越是觉得虚伪恶心。
“做作！”
云瑶也不生气，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与人相处的，可我知道，作为普通人，对每个人有礼貌，这是最基本的。现在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见人要有笑脸。没有谁天生就欠了你的，所以，不必一直板着一张脸，真的不讨喜。”
“我又不是卖笑的。”
云瑶笑出了声：“你以前，也是这样和人相处的吗？”
何柔皱起了眉头，以前，她似乎不是这样的。曾经的她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到处充满了温暖。可是自从家里出事以后，她看谁都觉得，这些人看着自己是别有居心的。非亲非故，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们好脸色？
久而久之，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再说，这九年里，她早就不需要笑了。
“难怪，从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你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