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之色。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件袈裟是一件法器,现在毁了,要是一般的人,估计都得哭出声。 看到他的袈裟,张禹忍不住掂了掂手里的黑色剪刀。这剪刀之上,带着一股灵气,还有着一股邪气。在剪刀的中间位置,有一个白色的符文,张禹并没有见过。 张禹知道,这剪刀应该和自己的照魂镜一样,想要使用,必须获得咒语,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催动。 法宝就是这样,只要知道咒语,十分的简单,有差不多的修为就能催动。如果不知道咒语,那就比较麻烦了,除非有强大的实力将法宝破译。破译的前提,就是得知道上面符文的意思。 “大师,你见多识广,知道这把剪子是一件什么样的法宝么?”张禹平和地问道。 “我看你的修为来自道家,不会连这剪子都不认识吧?”法河再次好奇地打量起张禹来。 道家的法器中,倒是有剪子,但这个所谓的法器,根本没有这个威力,其实就是用来剪纸的。说是法器,只不过是因为在道观中使用罢了,若是临阵对敌,估计都没把菜刀好用。 “我还真就不识,还请大师指点。”张禹客气地说道。 “全真道派中,有一种法器叫作凤尾剪,通体为金色。这把黑色的剪刀,表面上和凤尾剪不同,但是作用几乎一样。想来是全真道派的高手败类,用特殊的手段炼制而成。”法河如此说道。 正一教的法器,张禹都不敢说全部认识,更别说是全真道派的了。 “原来是全真道派的法器,我说我怎么不认识,小子我出身正一道。”张禹微笑着说道。 法河心中暗说,正一教又怎么了,正一教对全真教法器的研究,只怕要比自家的都多,要不然怎么叫知己知彼。估计也就是张禹年轻,见识短,所以不认识。但如此年纪,能有如此修为,也算是个奇葩了。 “原来是正一教的道友,失敬失敬。不知道友出自正一教哪一门哪一派?”法河客气地问道。 “无当道观。”张禹说道。 “无当道观......莫非就是镇海市新近崛起的无当道观......”法河诧异地说道。 “正是。贫道俗名张禹。”张禹打起了揖手。 “原来是张道长,阿弥陀佛,适才多有失敬,还望见谅。”法河这次十分端正地说道。 先前张禹展现出来的只是实力,可是亮出字号之后,人的名树的影,就算再年轻,那也是无当道观的掌教。 二人难免又要再客气一番。 半晌之后,张禹看了看法河手里拿着的袈裟,不禁想起上次那个大和尚的袈裟。两个和尚用的都是袈裟伏魔神通,效果却截然不同。 法河的袈裟伏魔神通,显然是佛家正宗,而被张禹干掉那个,根本是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