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高兴。 特别是潘胜,现在不用喝血了,稀饭一顿能喝五六碗,还得加六个素馒头,是多么一件喜庆的事儿。 虽说潘胜属于一个异类,用张禹话说,不是正常的人。可归根到底,也是他的骨血。自己的一切,几乎都寄托在这个孩子的身上,管他妈到底是谁。 张禹看着老爷子高兴的样子,心中琢磨着,要不要把遇到叶玲珑的事儿告诉他。思量了很久,张禹还是决定先不说。原因很简单,说了还让人徒增烦恼,老爷子的日子过的挺清闲,何必再让他知道。 至于说以后说不说,就看日后的情况发展吧。 吃过早饭,张禹也得开始干活。将金鳞放入鼎中,从香樟树的身上折断一些树枝,用来生火,这令香樟树难免发几句牢骚。 将金鳞炼成金线,是一个较为漫长的工作,张禹整整用了一天一夜,方才完工。 一大轴金线,缝制一件道袍,估计是够用了。其实也就是在道袍上布置阵法,然后进行加持。加持的工作,对于张禹来说不难,可这针线活,对于张禹来说就有点困难了。 张禹炒菜做饭没有问题,缝缝补补不是强项,让他凑合补个裤裆什么的,凑合也能干,就是寒碜点。 堂堂一件法衣,要是缝的跟百衲衣似的,那就丢人了。起码在针眼上,大小得对等吧。 看着张禹拿着针线,对着道袍发呆,欧阳艳艳上前寻问,得知张禹要缝道袍,她主动请缨,愿意帮忙。 这活完全可以找别人干,张禹用笔在道袍上画了一下,按照他画的线走珍就可以。等线都缝好之后,自己再加持就可以了。 一件大道袍,上面的纹路不少,而且还得将八卦图案什么的都给勾勒上,还得显得浑然天成,绝非一日之功。想一想,绣个十字绣还得挺长时间,更别说是这个了。 工作交给了欧阳艳艳,张禹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重返南都。 然而此刻的光明山脚下,有两辆伊维特开了过来,里面坐着的都是和尚。 前面的那一辆车中,法河和法海坐在靠前的一排。 车子缓缓停下,法河直接说道:“地方到了,咱们下车上山吧。” “师兄,我看不急。”一旁的法海马上说道。 “怎么了?”法河不解地问道:“咱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拜山,问问金鳞龟是不是被张禹拿去的么?怎么又不急的上去了?” “不是我不急,可是师兄你想,金鳞龟若真是被张禹拿走的,咱们现在去找他,他会说实话吗?”法海反问道。 “这个......”法河露出迟疑之色,“那你说怎么办?咱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带走的金鳞龟呀。”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后山树旁的障眼法怎么说,那明摆着是道家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