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爷子都病了,现在人事不省,就别开玩笑了。”“别整这个没用的了,我们知道你们俩的关系。用不着解释。”......花蓥月的哥哥姐姐弟弟们,纷纷如此说话。 “我、我怎么还说不清了......本来就是么......”花蓥月委屈地说道。 张禹赶紧说道:“花小姐,治脸的事儿,明天再说。花老爷子还没醒来,咱们到一旁等着。” “那好吧。”花蓥月点了点头。 两个人到一边的沙发上就坐,走廊上的沙发很多,有长有短。二人是在靠外侧的沙发坐下,花蓥月低着头,只是时不时地偷眼去看张禹。 张禹显得十分淡定,都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仿如闭目养神。 不过他的心里可不是这样,而是在琢磨,到底谁给花老头心脉位置扎的针。 看花家的阵仗,大家伙都守在外面,生怕有人对老爷子图谋不轨。有人想要进去做点什么,估计都逃不出众人的视线,更不要说是在老爷子的心脉上针灸了。 “难道说......是有人当着众人的面针灸的......”张禹琢磨不定,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花蓥月。 他低声说道:“花小姐,我想上趟卫生间,能带我过去么。” 一听他这么说,花蓥月轻轻点头,说道:“跟我来。” 花小姐也是个精细人,见张禹的声音这么小,就知道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她说道。 她站起身子,带着张禹下楼,去二楼上卫生间。 来到二楼卫生间外面,张禹先是查看了一下,确定里面没人,这才说道:“花小姐,是不是你爷爷回家之后,每天你们都守在房间外面。” “是呀。”花蓥月点头。 “这么说的话,想要单独接触你爷爷,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机会的了。”张禹说道。 “嗯。”花蓥月认真地说道:“谁也不能单独接触爷爷的,进屋都是大家一起。” “那有没有给你爷爷针灸过?”张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针灸......”花蓥月摇了摇头,说道:“印象中虽然做了很多检查和治疗,但好像没有针灸过。” “那......”张禹欲言又止。 又没有人光明正大的针灸,又有这么多人盯着,花老爷子身上的针眼,又是哪来的? “咔!” 就在这时,张禹听到不远处有门响。二人刚刚说话的声音不大,料想不会被人给听到。 他扭头看了过去,只见房间内走出来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一个能有五十来岁,一个二十多岁。 瞧那模样,就是医生和护士,尤其是那年轻女人的手上,还托着一个药盘,上面放着药物。 医生将门关上,跟着就看到了张禹和花蓥月站在卫生间门口,她礼貌地说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