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印象……” “你……”吴东国打量起张禹,慢吞吞地说道:“有点印象……好像……在路上见过……” “没错,你和杨奕回学校的时候,咱们见过面。我记得当时,你们俩可是挺亲密的……还跟她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永远对她好的……这个,没错吧……”张禹微笑着说道。 吴东国没想到,张禹连这么都听到了,他的脸上一阵尴尬,说道:“其实我们俩的关系倒是不错……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绝对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潘云猛地瞪起了眼珠子,厉声问道:“那你说说,我们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吴东国赶紧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不知道,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潘云厉声说道。 说到此,她迟疑了一下,扭头看向黄威,又道:“黄主任,我们警方要和吴老师,探讨一下案情……” 黄威作为安保主任,那也是伶俐人,一听这话,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抬起屁股,说道:“潘警官,我这边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先走一步。” 黄威说完,快步离开房间,将门关好。 见到黄威走了,吴东国不禁又是心中打鼓。他怯怯地看了潘云一眼,似乎是想不通,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儿。 潘云再次看向他,严肃地说道:“我现在不妨直白的告诉你,杨奕死了,我们在她的尸体上,发现了你的DNA。希望你就这个,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啊?”这一次,吴东国大吃一惊,诧异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俩回来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没搞错吧……”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搞错了吗?”潘云正色地说道。 “我倒不是认为你们警方搞错了……只是、只是……这事不可能啊……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死……是谁害的她……我俩是在学校外分开的,她先回的学校,我后进来的……而且我进来之后,就直接回到的员工宿舍……再没有出去过……学校里有监控,我们的宿舍楼楼下也有监控……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出去过……一下子就能看到……”吴东国明显是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 但他的话,还是很有条理,能够充分证明,自己确实没有加害杨奕。 当然,他没有出手杀杨奕,这一点谁都知道。 张禹一直盯着他,在察言观色,想要从吴东国的表情上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吴东国的脸上,确实有些慌张,还有些无辜,但这些都属于人的正常反应。 “嗯?”看了一会,张禹突然发现,吴东国脸上气色有点不对。 吴东国的精气神很好,可是又显得有些衰弱,似是得了绝症,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