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他在打飞铜钱之后,右手锡杖朝右侧一指,左手一拳,直接迎向五色掌印。 “砰”地一声,五色掌印被他一拳打的粉碎,朱酒真脚步不停,跟着就朝灵弘子扑去,他嘴里大叫起来,“杂毛老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 “莫要欺人太甚!” 灵弘子见朱酒真如此嚣张,突然从怀中掏出来一块土黄色令牌。灵弘子只管咬破舌尖,向令牌之上喷出一口血箭,这令牌瞬间变大,变得能有一米二高,七八十米宽。灵弘子左手抓住右手手腕,右手只伸出二指,嘴里跟着叫道:“东岳降神,万钧神威;泰山压顶,所向披靡!急急如律令!” 只一瞬,这土黄色令牌之上竟然泛出金光,猛地朝朱酒真砸去。 朱酒真一看到这令牌,就知道是天师府的厉害法器,他这次不敢硬接,连忙朝旁边一闪身,躲过令牌。他原本打算躲开之后,继续攻击灵弘子,却没有想到,这令牌在半空中兜了个圈,从后面由上到下的砸了过去,而且速度极快。 “看我的!”朱酒真见这东西无法躲避,情急之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钵盂,就手朝令牌打去。 这钵盂一出手,也是跟着变大,但也只是变成一个小水缸大小。钵盂之上带着黑光,顷刻间便砸中令牌。 “哐”地一声巨响,撞到令牌上的钵盂竟然直接粉碎,迸的到处都是。 朱酒真看到这个,立马就有点懵了,他实在想不到,这令牌能如此的厉害,能够一下子就将自己的钵盂给撞碎。如果说,只是给震飞也就算了,可是给震碎,绝对体现出令牌的威力。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令牌之上的金光明显暗淡了不少。 灵弘子见令牌撞碎钵盂,不禁有些激动地说道:“此乃我天师府的东岳令,可借泰山之威,有万钧之势!既然你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本道斩妖除魔,替天行道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左手依旧掐着右手手腕,右手二指指着令牌。 但是,如果此刻有人仔细观察灵弘子的话,就会发现道长的脸色有些不对。灵弘子现在面如金纸,显得十分的疲惫。 令牌这种法器,在道家属于十分厉害的法器,要不然在黑市之上,价值也不可能那么高。不过很多令牌对于使用者的消耗特别的大,除非是决定高手,否则强行驾驭令牌的话,身体很容易吃不住。 灵弘子的东岳令就属于这种消耗很大的令牌,毕竟这是借泰山之威,哪有借东西不付出的。而且想要驾驭泰山之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呼!” 东岳令带着金光,又是急速地朝朱酒真砸来。朱酒真情知躲不过,也就不躲了,他立时爆喝一声,“我跟你拼了!” 嘴上这么说,他双臂举起锡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