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宁‘春’草在蒲团上跪坐下来。
案几后头的玄阳子抬眼,观了观宁‘春’草面‘色’,微微摇头,“姑娘的‘迷’‘惑’,贫道帮不了忙。”
“道长还没听,怎知帮不了?”宁‘春’草心头一紧。
玄阳子掐指算了算,高深莫测道,“姑娘有噩梦缠身,不得摆脱,想求得安宁之法?”
宁‘春’草闻言,脸‘色’大变,“我还未说,道长就已经知道,可见道长是道法高深!既如此,怎能知而不帮,袖手旁观?”
“非不愿帮,帮不了尔。”玄阳子摇头晃脑,“姑娘命里有异数,隐含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所以姑娘的噩梦,贫道解不了。”
宁‘春’草想到自己已死,却又醒来在九个月之前,自然是命里有异数!难不成连这点都被眼前这道士知道?她心头忽而有些怕,施礼道:“道长难以相帮,也就罢了,不多叨扰……”
“不过贫道可以为姑娘测个字。”玄阳子忽然说道。
宁‘春’草心头打鼓,“测字又有何用?”
“字由心生,贫道不能为姑娘解‘惑’,摆脱困境还是要靠姑娘自己。”玄阳子轻声说道,“或许解决之法,就在姑娘的字里。”
宁‘春’草犹疑不定。
玄阳子却已经提笔蘸墨,将案几上的纸向她推了推。
宁‘春’草吸了口气,挽着广袖,接过笔来,提笔犹豫片刻,在纸上落下一个“劫”字。
玄阳子捻须看了半晌,“心中有劫,命里有劫,劫字去力,便为去。力没了,劫也就去了。”
“力没了?如何才能让力没了?”宁‘春’草放下笔,急切问道。
玄阳子却是摇摇头,“这便要看姑娘自己了。”
宁‘春’草气的憋了口气在‘胸’中,“道长分明知道,就不能说明白些么?”
玄阳子高深莫测的捻着胡子,温和而笑,“姑娘请吧。”
宁‘春’草愤然起身,转身向外,临到‘门’口,又不死心,“道长真的一点提示都不能给?”
玄阳子沉默片刻,“力为恶力,化解乃是上策。”
宁‘春’草还要再问,‘门’外进来一个小道士,躬身道:“我家师父还要修行,姑娘请吧。”
原以为世子爷等不上她,已经走了,看他对这京城最大的延庆观并无什么兴趣的模样。宁‘春’草出来,才瞧见,他还真在玄阳子院子外头的杜仲树下头坐着等他。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