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给您描个额黄。”丫鬟细声细气的说道。
宁‘春’草伸手推开丫鬟,“母亲还是说清楚吧,这都黄昏时候了,这般兴师动众,又是梳妆,又是换衣的,是要做什么?”
“睿亲王世子没跟你说么?”宁夫人倒还有些意外。
宁‘春’草摇头,昨日一别,他便没再‘露’面了。怎么又跟他有关?
宁夫人点头而笑,“没告诉你呀,那许是想给你个惊喜!这不,睿亲王府的轿子就在外头等着呢!”
宁‘春’草愣了片刻,猛然间回过味儿来,“要抬我去睿亲王府做妾?”
宁夫人掩口而笑,眼中尽是狂喜之‘色’,“正是呢!你父亲就在外院等着,赶紧梳妆好了,拜别了父亲,送上轿子!”
“我不……”去字还没说出口,院中便传来一声尖利嘶叫。
“这贱人,几日时间,先是勾引了自己的姐夫,如今又勾走了世子爷的魂儿!我要划破她那张脸,看她还如何勾引男人!”宁‘玉’嫣顶着两只肿眼泡,发髻散‘乱’,扑上前来。
她手上握着尖利的簪子,疯狂的划向宁‘春’草的脸。
宁‘春’草后退一步,被绣凳绊倒,跌坐在地。
那尖利的发簪冲着她娇嫩的脸就划上来。
宁夫人一把拽住发狂的宁‘玉’嫣,却还是晚了一步。
宁‘春’草闷哼一声,尖利的刺痛感从脸上传来。
屋里霎时一静,宁‘玉’嫣跌坐在地,手里还握着簪子,看着宁‘春’草的脸,痴痴的傻笑。
宁‘春’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抬手一‘摸’,手上立即传来黏黏糊糊的感觉。她心下顿觉不好,抖手一看,手指头上全是鲜红的血迹。
宁夫人看着她的脸,再看向宁‘玉’嫣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力气大的连梳妆台,绣凳都为之一震。
宁‘春’草听着都疼。
宁‘玉’嫣被扇的扑倒一旁,半晌没能爬起来。
待她再转过脸来的时候,竟然半张脸都高肿起来,嘴角还挂着隐约的血迹。
宁夫人这一巴掌扇得真狠,也真是气急了。能攀上睿亲王的大好机会呀!若是就被这么一簪子毁了,她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宁‘玉’嫣疼的哭都哭不出来,肿着脸,口齿不清道:“你打我,你为了个贱妾生的贱种一再打我?我就是要毁了她!她的脸毁了!看你还怎么指望她去高攀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