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在我家小姐面前嚣张?说你是个玩物,那就是个玩物……”
宁‘春’草被人拖着,按在条凳之上。
两个仆‘妇’拖着刑杖,啐了口唾沫在手上,摩拳擦掌,就要行刑。
“等等!”那周家仆‘妇’却是伸手阻拦道,“扒了衣‘裤’再打!”
这话一出,不止宁‘春’草变了脸‘色’,就连晏侧妃脸上都寒了几分。
“这也是周家小姐的‘交’代?”晏侧妃沉声问道。
宁‘春’草一咕噜从条凳上滚下来,翻身跪好,“求晏侧妃给婢妾做主啊!婢妾先前真的不知道周家,更不知王府同周家有什么瓜葛!若是知道,见着周家小姐只有躲得份儿,哪里敢遇上?”
那仆‘妇’抬着下巴,冷哼一声,“一个贱婢而已,晏侧妃若是想要护着,您就护着。老奴这就告辞,回去我家夫人那里,老奴也会如实禀告,先前同晏侧妃商量的事儿,想来我家夫人也还要再考虑考虑了!”
晏侧妃皱眉,银牙紧咬,须臾,挥手道:“扒了衣‘裤’,打——”
周家仆‘妇’得意的眼睛都笑没了。
一种被人扒光了羞辱的感觉,直冲宁‘春’草脑‘门’儿,她伸手推开想要钳住她的仆‘妇’。
大概是恼怒之人的力气格外大,一时间两三个仆‘妇’拿不住她。
忽而刺啦一声。
宁‘春’草外头胭脂‘色’的深衣被人给扯拦,半挂在身上,显得她狼狈不堪。
“王府里的小妾还真是胆大妄为,这要是在我周家,敢这般蹬鼻子上脸,早就打个半死,发卖出去了!”周家仆‘妇’冷哼说道。
这简直是在质疑晏侧妃管家无方,晏侧妃脸上难看,但不知迫于何种原因,竟然没有发火。
宁‘春’草终是不敌,被人强按在条凳之上。
三个仆‘妇’按着她的双肩双‘腿’,另有一个仆‘妇’伸手去扒她的里‘裤’亵衣。
宁‘春’草口中发出愤怒的低吼,恍如一头被惹怒的小兽,奈何她被按得死死的一动不能动。
“这么热闹,这是干什么呢?”忽而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
仆‘妇’们不知为何,皆是下意识的一抖。
被按在条凳上的宁‘春’草此时,却恍如听到了天籁一般,委屈叫道:“世子救我!”
景珏踱着方步,迈入院子,冷眼看着几个按着宁‘春’草的仆‘妇’。
那仆‘妇’仿佛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