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砸在了她的身上。
宁‘春’草一惊,原本绵软无力的身体,此时也被硬‘逼’出些力气来。
她硬撑着自己坐起,将景珏扶到身侧躺好。
这才瞧见,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有伤口已经崩裂开来,暗红的血顺着他浑厚有力的‘腿’,一直流到了榻上。甚至沾染在了她素白的里衣上。
“你!”宁‘春’草忍不住眉头紧蹙,“受了伤还这般不节制,你是有多急?!”
景珏睁开眼睛,幽暗的眸中尽是怒火,“滚!”
宁‘春’草白了他一眼,抓起薄毯披在身上,裹住一身‘春’光无限。
她又拿起她素白的里衣,为他擦拭着‘腿’上的血迹,反正都已经染上血了。
伤口原本已经结痂,定然是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被撕扯开的。
宁‘春’草想起上次自己脸上受伤,他给的那淡淡荷香的‘药’膏还有剩余,便起身去拿‘药’膏。
只是适才他将她折腾的够呛,此时她赤脚走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之上,仿佛走在天上云端,一脚深一脚浅,膝头软软,好似随时都要跪倒在地毯上。
“你去哪儿?”景珏躺在那儿,闭目问道。
宁‘春’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叫我滚?”
“滚回来!”景珏哼道。
“滚远了,一时半会儿滚不回来了。”宁‘春’草回了他一句。
景珏猛的睁开眼,却见她并未出屋子,不过是裹着薄毯,缓慢的挪到博古架旁,磨蹭了一会儿,又缓慢的转身,挪回来。
他立时闭上眼睛,好似根本没看她。
宁‘春’草心头有些好笑,这世子爷,平日里狠厉,‘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倒也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
她在榻边半蹲下,扭开了瓷盒,纤长莹白的手指尖挑了一点点‘药’膏,准备往他‘腿’上伤口上抹。
景珏似乎嗅到了‘药’膏馨香清冽的味道,睁开眼来,猛的捉住她的手腕。
“我给你抹‘药’,自己伤口又裂了,都不知道么?”宁‘春’草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
景珏看了看那‘药’膏,“这‘药’你放着用。”
宁‘春’草微微一愣,“我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景珏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幽深的双眸中,是她面带‘潮’红的清晰倒影,他看着她的脸,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宁‘春’草微微有些紧张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