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好了同生共死的嘛!”
景珏面‘色’微微一怔,开口斥道,“同生就行了,谁要跟你共死!”
景瑢被骂,却是呵呵的笑了笑,“同生那你怎么能不带上我?”
“你骑马跟着吧!”景珏低声说道,似是对自己的妥协有些不满和负气。
景瑢却可怜巴巴的望着车帘子里头,“让我在车上歇会儿吧?我……”
“要么骑马跟着。要么自己回去!”景珏不容置疑的说完,就闭了嘴。
景瑢只好拉着一张像是被抛弃的怨‘妇’脸,口中嘀咕着,“没有你这小妾的时候,你上哪儿去,不是咱俩一辆车?自打你有了这个小妾,你就开始各种嫌弃我……现在连马车都不让我坐了……”
他嘀嘀咕咕的拽着缰绳,翻身上马,口中还故意呼痛连连。
车里的景珏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宁‘春’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让他坐会儿车?婢妾离得远些就是了。”
景珏连眼都没睁,“听他装!打马球的时候,连打上半日,他都不吭一声。这才骑了多久?”
程颐在马车外头笑了笑,“驾——”的一声,驱动了马车。
晌午的光景,程颐将马车停在官道旁,一处风景不错的湖边。
湖上‘波’光耀眼,清风拂面,湖边绿草茵茵,草长莺飞。宁静怡人。一行人就着茶水,啃着胡饼,好似胡饼都染上了这青山绿水的美好味道。
宁‘春’草不由张开手臂,让清爽的风从她怀抱之中吹过,好似能涤‘荡’去她身上的诸多负累。也能吹去人心头压抑的重担。
当然,只是好似而已。
吃饱喝足,休息够了,他们仍旧要上路,仍旧要去青城山。去寻求真正能让她摆脱负累和重担的办法。
“世子这究竟是要去哪儿啊?”景瑢凑到景珏身边问道。
“别管。”景珏看着宁‘春’草立在湖边,张开双臂的背影,轻哼了一声。
景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杨柳细腰,那美好身段,好似比湖面上的‘波’光更耀人眼。
景珏伸手推开景瑢的脸,“爷的‘女’人,你看什么看?”
景瑢嘿嘿一笑,“看又看不走。”
“起程了!”景珏忽而大喊一声。
将湖边的宁‘春’草吓了一跳。
他却已经转身向马车边走去。
景瑢倒是冲回过头来的宁‘春’草笑了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