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两个开路的衙役,其中一个矮胖如冬瓜的衙役瞪眼看着他们。
景珏脚步微顿,掌柜的话音落地,他仍旧抬脚向客栈里头走去。
那矮冬瓜衙役立时眉‘毛’倒竖,“喂,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啊?你聋啊?大巫将临,还不跪迎?”
景珏这才将脚步停了下来,侧脸看着一旁的程颐。“他跟我说话?”
程颐看了那矮冬瓜一眼,“兴许是吧。”
“什么兴许是?爷本来就是跟你说话呢!”矮冬瓜叫嚣道。
一旁的景瑢,看着矮冬瓜,‘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景珏冷哼一声,“爷?程颐,你去问问,他是谁的爷?”
程颐拱手领命。
那矮冬瓜伸出浑圆粗厚的手指,指着景珏的背影道:“嚣张什么!就说你呢!就是你的啊啊啊……”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口,他的手指就被程颐紧紧握住,猛的向后掰去。
惨叫之声,溢出‘唇’?。
胖乎乎的脸,刷的就惨白了。
天光好,视线也好,宁‘春’草甚至能看见他额角冒出的冷汗。
“可不敢可不敢……大巫来了!”老掌柜跪在地上,惊慌说道。
这时候想避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看景珏景瑢的样子,也并非真的想避让。
一行众人,簇拥着高高的马车,马车上垂下珍珠帘子,浑圆润泽的珍珠,在晨光之下,透出莹润的光泽。珍珠纱帐之后,坐着个消瘦的人影,一身大红的绸缎,乌发垂至腰下,看不清面容。
“何事喧哗?”马车车架上站着的少‘女’厉声问道。
‘女’子看起来十三四岁,可开口声音却是颇有威严,反倒没有一丝少‘女’的温婉娇羞。
那惨叫的矮冬瓜衙役立时闭嘴,虽然被掰断的手指疼的他冷汗直冒,可看到大巫的敬畏之心,还是叫他不敢造次。
他身边的小个儿衙役上前替他解释道:“这一行人对大巫,对蝗神不敬,听闻锣声,竟然不下跪相迎,还口出狂言,目无尊上,猖狂得很!”
宁‘春’草皱眉。
景珏只是抬眼打量着垂着纱帐珠帘的马车,及马车里头一身大红绸缎的人。
“对大巫不敬,对蝗神不敬?那还同他们废话什么?”少‘女’喝道,“来人,将他们拿下!”
马车后头跟着一行着奇怪黑衣之人,大眼看去应有三四十人,这三四十人后头,更有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