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我们怎么就‘弄’得这样狼狈?是谁害的?”
宁‘春’草哼了一声,不‘欲’理会他。
景珏面上也有些不耐。
景瑢却毫无收敛之意,跳脚骂道:“都是你这害人‘精’,扫把星!若不是因为你,小爷们现在还在京城喝‘花’酒呢!用得着跑到这深山老林里头,受这般罪?”
“说够了没有?”景珏打断他问道。
景瑢这才抬眼去看景珏的面‘色’,这么一看。舌头恍如打了结一般,再也骂不出口了。
景珏面上,太过明显的不满像是铺了一层寒霜。他伸手揽住宁‘春’草的肩头,又分明是维护的意味。
景瑢抿住嘴,转身蹭到程颐身边,嘀咕道:“不说了总行了吧?”
程颐辨明了方向,一行人在山林之中往西南方向行去。
景珏和景瑢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倒是景瑢几次想要往景珏身边凑,都被景珏躲开。
宁‘春’草听到他向程颐小声抱怨,“看看,我不过多说两句,他就心疼成那个样子,以后还让不让人说话了?不过是个小妾而已,还真捧进手心里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世子是这般重‘色’轻友之人?”
程颐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小声开口道:“世子爷的听力很好。”
景瑢一愣,再抬头时,程颐已经越过他两三步了。
景珏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宁‘春’草在心里窃笑,莫说景珏听力好了,就是她这听力一般的人,在这幽寂的密林里,也听到了他嘟嘟囔囔的抱怨。
“我走不动了。”景瑢垮在地上说道。
四人在林中难以辨别时间,宁‘春’草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已经走得饥肠辘辘,浑身乏力。
山林中也彻底黑下来,密密匝匝的树枝,将夜晚的天幕遮挡的严严实实,星光月光,皆漏不进来。
景珏看了宁‘春’草一眼,又看景瑢,“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又有什么理由整日抱怨?”
景瑢闻言,也抬头去看宁‘春’草。见她虽面‘色’疲累,却只是扶着树干,喘气休息,一路上不曾抱怨一句,如今更不像他这般瘫坐在地上,耍赖不走。
一个小娘子,能在这般艰苦的深山密林之中,这么能忍,委实不易。
“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咱们落得这步田地不都是拜她所赐么?她又怎么好意思开抱怨的口?”景瑢哼了一声。
景珏索‘性’转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