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管谁对谁错,闹到这种地步,便是错了,这会儿也决不能认错了。他要扳回面子来,求得圣上处罚了睿王世子,周家人日后方才能抬着头做人。
有圣上处罚,京城自然不会有人再敢妄议这件事。
他打马快行,唯恐过了落锁的时间。
景珏优哉游哉的兜马慢行在路上,想着心事,揣摩着他质问宁‘春’草的时候,她会有什么表情神‘色’。
不曾想,他刚回到睿王府,翻身下马,还没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甚至连宁‘春’草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家中仆从叫住。
“宫里头来人,请世子爷入宫面圣。”家仆擦汗说道。
景珏微微皱眉,“这都快落锁了,圣上宣我做什么?”
虽是圣上的亲侄儿,其实他见圣上的机会并不多,逢年过节请个安也就是了。圣上常常玩笑说,看见他头疼,他也就不像其他世子那般着急往圣上面前凑。
“这小的不知呀,那宫里来的内‘侍’也没说呢?”家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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