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娘子,我的病,都好了!一点儿都没有遗留!”翠翠语气略带‘激’动的说道。
宁‘春’草点头而笑,“那就好。”
到了耳房,她亲自看过翠翠身上,点点头,“这很好,日后……要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你母亲。‘女’孩子也要学会坚强,凡是要靠自己,莫要想着依赖旁人……”
这话听着有些奇怪,像是什么临终之言一般。
宁‘春’草停住话音。
翠翠却不疑有他,连连点头,“娘子的话,我定句句谨记心间。”
宁‘春’草长叹一声,“有时候。对你好的人,也未必就是好人……”
“旁人我不知道,但娘子一定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再没有比娘子更善更好的人了!”翠翠仰着粉嫩的小脸儿,满面认真急切的说道。
宁‘春’草无奈的笑了笑,“你觉得是。就是吧。”
翠翠笑着点头,“我娘我哥都这么说!”
宁‘春’草脚下一踉跄,险些叫‘门’槛绊住。
她又见过了翠翠的母亲,辞别老人,她望着弓着身子。满怀感‘激’之情的鸿喜道:“我同你有些话想说,你送送我吧。”
鸿喜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她的面容,她的目光,都叫人不敢凝视。他连忙又低下头去,瓮声道:“是。”
宁‘春’草出了院子,先上了马车,将那盒被留在马车上的点心匣子捧在手中。
她未将这盒点心带入鸿喜家中,其实带进家里,作为来时随手备的礼物。倒也不奇怪,更不会引人注意。
如今要离开了,才特意拿下来,才会叫人心生疑‘惑’和警惕的吧?
绿芜瞧见,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娘子还是心太软。
宁‘春’草摆手,叫绿芜不要跟着,她同鸿喜一前一后,向着僻静之处走去。
一路上。鸿喜一直想要问她,要问什么?
可宁‘春’草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鸿喜心中疑‘惑’,联想起上次的经过,在观这次,便是他敦厚,心中也有的古怪的猜测,“娘子究竟有什么话?或是什么吩咐,要‘交’代小的?是不好开口?还是叫娘子为难了?”
到这时候,还在为她考虑么?宁‘春’草摇了摇头,这是真傻啊?还是真傻?
“鸿喜。”四顾无人,宁‘春’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是不是我叫你做什么,只要不违背你的良心,你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