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来,来就问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睿王爷叹了一声,转身在一旁的客座上坐下,手掌抚‘弄’着雕了‘花’的椅子扶手,目光无处落脚般飘渺。
屋里又安静下来,静的只有林老夫人或急或缓的呼吸声伴着漏壶滴答的声响。
两个人似乎在耗,似乎在等着,谁先耗不住。
“母亲,就不想见见她么?看看她究竟有多像?”睿王爷忽而开口。
林老‘妇’人闻言,猛的转过脸来看他。“她在哪儿?”
睿王爷也看着林老‘妇’人,缓缓道:“入宫了。”
“嗯?入宫?她今年已有三十余岁了,怎的会入宫?”林老‘妇’人本能的说道。
睿王爷却笑了起来,“母亲怎么知道她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呢?我只说她像,却也没有说她们年纪一般大吧?”
林老‘妇’人别过脸去。颇有些气闷又尴尬的神‘色’。
“那老‘妇’人您,究竟要不要见见她呢?”睿王爷问道。
林老‘妇’人长叹一声,人在宫里,她想要见到,自然没有那么简单。若想要见,让睿王爷帮忙就是必然的。那她也就不能在隐瞒当年的事情不说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琉璃窗,琉璃窗的好处,就是既能让屋里头捂着热气十分暖和,又能隐约瞧见外头纷纷扬扬十分好看的雪景。
她的目光幽幽的望着雪景,“那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候,老爷调任,我怀有九个多月的身孕,正在途中,突然发动。”
睿王爷神‘色’颇有些紧张的听着。两只手都不由攥紧。
“路上生产不便,硬是捱到了一个寺庙之中,问僧人借了厢房。”林老‘妇’人声音也像是染了雪‘花’,幽幽透着清冷气,“俗话说。‘女’子生产,恍若走了一遭鬼‘门’关。原先这话我不信,那一日,我硬是捱了整整一日一夜,疼得死去活来,孩子却连头都没‘露’,我觉得自己确确实实要死了,才信了这话。接生的婆子是我娘家带来的,手段也算高,可孩子就是不出来。她问我,要生下孩子,还是要保住身体?”
林老‘妇’人回过头看了睿王爷一眼,无奈的笑了笑。
“她告诉我,保住孩子生下来,可能身体就毁了。日后再不能生育。若是想要保住身体,孩子可能就没命了,当然,这身体也未必一定能保得住。这叫我怎么选?那是我的孩子呀!我辛苦怀胎那么久的孩子!临到生了,我怎么舍得让他送死?”林老‘妇’人叹了口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