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夜里早早回府,便是同人饮酒,也多有节制。
再看看如今?
小厮们都忍不住摇头叹气,一路追着景珏,竟追到了李家大门口。
“爷,世子爷,宁姑娘已经不在李家了!您往李家来做什么?”小厮们纷纷上前阻拦。
景珏一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一看就是来闹事的样子,他本就在京城里横行不讲规矩。如今更是喝醉了酒。心中积郁良久,万一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爆发出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厮们岂敢放他进李家。
酒醉之人,也许都有个毛病,就是越拦着不让他做什么,他到偏被激起反骨来。越是要做成了才行。
小厮们相拦之下,景珏越发恼怒,挥拳抬脚,将挡在自己跟前的小厮一个个打倒踹翻在地,“都别拦着爷,爷今日就是要看看这李布究竟有多大能耐,竟能将她给我送到大牢里去?他怎么送进去的,就要怎么给爷请出来!”
说完,他就走到李家的金子门楣下头,抬脚踹在李家朱红金钉的大门上。
李家门房在里头,先前听闻一阵混乱,也已经知道外头来人是谁了。
世子爷可是惹不起的。连忙叫人禀了主子知道。
李布一听睿王世子来了,一脑袋缩到李夫人背后,“娘,我不要见那煞神!”
李夫人脸色也不好看,“他不是已经被圣上给赐了婚,要娶周家六小姐了么?怎么宁春草刚出了事儿,他就又出来冒尖儿?就不怕周家有意见?不怕圣上不满?”
“他那个人,一点脑子都没有,被那宁春草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这会儿怎顾得上周家?圣上的叮嘱,恐怕更是一早就抛到脑后了!”李布缩在李夫人背后,摇头说道。
家仆在下头着急。“夫人,您快做个决断吧,不然瞧世子爷的架势,是要把咱们李家的大门都给拆了呀?”
李夫人气哼了一声,“嚣张的!他敢?!”
李布啧了一声,“娘啊,他真敢啊!您还是快想办法吧!”
李夫人抬手在李布肩头轻拍了一下,“你是做大事,成大事的人!这般怕他做什么?待大事成了以后,他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见了你还要卑躬屈膝,你作甚怕他?”
李布被母亲说的一愣。想到他们如今做的事,胸中不由一阵激荡,豪气满怀。
“是,母亲说的是,当初他那般羞辱我,羞辱我爹!待事成之后,我们也要好好的羞辱他一番,将昔日他欠我的,都一笔一笔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