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不是他的地方么?为何要悄悄离开?为什么他回来要趁着人防备最是薄弱的凌晨时候?
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依言抱起搁在‘床’头小几上的衣服在怀中,冲他点点头。
姜伯毅没有耽搁,揽住她的腰,抱紧了她,纵身灵敏如燕子一般。跃出窗外,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月已西沉,寒鸦都歇了,凌晨安静的像是整个天地都睡了,两个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房檐屋脊上,飞快的掠过。
宁‘春’草有些冷,姜伯毅带她离开一段距离之后,寻了个背人的地方,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去,“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做?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宁‘春’草连连点头。
“你先穿好衣服,我再慢慢告诉你。”姜伯毅背对着她。
他将话说出口,宁‘春’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
她从被窝里爬出来。只穿了里衣在身上,适才一直被他抱着,倒不觉得冷,这儿他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凌晨的凉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个了喷嚏。想到两人是偷偷‘摸’‘摸’逃出来的,她赶忙捂上了嘴,使劲儿‘揉’了‘揉’鼻子,飞快的套上衣服。
“我好了,你说吧。”宁‘春’草说道。
姜伯毅这才转过身来。“凌烟我暂时回不去了。”
“嗯?”宁‘春’草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没错,姜维他……”姜伯毅话音停在嘴边,嘴角微勾。‘露’出一个无奈的笑,“他背叛我了。”
宁‘春’草缓缓点了点头,上下打量姜伯毅,月亮清凉,她看不出他受伤的痕迹。
姜伯毅摇摇头。“他还没本事伤到我,只是他……诬陷说,十年前,我行刺睿王之事,乃是睿王一手策划。我同睿王乃是一党。他向朝廷归安,如今自封主,统领凌烟,若是不肯顺服他的凌烟之人,皆以与我同党,意图造反之罪论处。所以……”
宁‘春’草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
所以,他们现在算是孤立无援了。被扣上一个造反的罪名,然后彻底被架空。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宁‘春’草低声问道。
姜伯毅垂眸,眼睛微眯。没有说话。
宁‘春’草咬了咬嘴‘唇’,“那……姜大哥可知道睿王爷此时的情况?”
姜伯毅抬头看了她一眼,“如今,没有睿王爷了。”
宁‘春’草闻言,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