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自己坚持的是什么,目的是什么,就够了。
圣上放出景珏的两日后,宁‘春’草也向圣上请辞,求圣上放小‘女’出宫,小‘女’再不愿纠葛在京城这些纷纷扰扰之中,只愿过自己与世无争的生活。
圣上原本想将她留下,相较于林婕妤如今的淡漠,她更像琦儿年轻的时候。
但想到姜维进言说,放了宁‘春’草出宫,盯紧了她,定然能引出藏在暗中。一直寻不到的姜伯毅,圣上也只好将那一点儿心思作罢。
宁‘春’草被放出宫‘门’,宫人将她送出御街,便折返回去了。
宁‘春’草溜溜达达的走着,京城这么大,她这会儿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了。
她知道。自己能够顺利出宫,但还没有顺利摆脱余留的眼线。
圣上以及凌烟阁的人,这会儿说不定都在盯着她呢。只盼着她这只小小的鱼饵,能牵出更大的鱼来。
她这么溜达着,倒越发不着急起来。身上揣着有零钱,她便游逛到东市里。
在京城这么久了,她真正闲下来,在街头闲逛的时间,却几乎没有。以往在宁家的时候,多被约束着,出‘门’的机会不多,且得是跟着二姐姐一道。
后来自由多了。又受困与各种各样的繁杂之事。
像如今这般,有大把的时间,却无所事事的时候,还真是少之又少呢。
她一会儿买串滚糖果子,一会儿买张胡饼,兴致来了,还坐在街边吸溜吸溜的喝着鲜汤。
当真从未有过的自在洒脱。
她将东市从街头逛到街尾的时候,太阳都偏西了。
看着自己手里提溜的一堆吃食小玩意儿,她竟莫名的想笑,笑意未到嘴角,却有些酸。
身后有辆疾驰的马车,她根本没在意。她正品味着自己那一丝丝的酸涩,怅惘感慨呢。
那飞驰的马车却恰在这时从她身边经过,车辕上的车夫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撸上了马车。
她连声惊叫都未能发出,人便被塞进了车厢。
那马车跑得飞快,正是黄昏,夕阳西下的时候。许多人家中都升起了袅袅炊烟,客舍酒肆正是热闹之际。
街头闲晃的人并不多,甚至没有人注意到,这么个大活人,突然当街就消失了。
自然有那紧盯着宁‘春’草,以图钓大鱼的人。发现了情况不好。
可那马车跑的飞快飞快,车上没有挂着任何徽记,看起来就是一辆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