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也就不用扑上来挡了他的剑,他也不会恼羞成怒。
他不恼羞成怒。也就不会为了错失这次机会,而那般重伤她……那剑贯穿了她单薄的肩窝啊……
景瑢脸‘色’铁青一片。
景珏冷哼一声,十年前,你爹买了我爹的命,十年后。你爹还是败在我爹的手里。你信不信,最终你爹的命,还有你的命,都会落在我的手里!我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景瑢皱眉,你都知道了……
景瑢,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是什么?景珏忽而笑了笑,你爹害了我爹最心爱的‘女’人,害我没了娘。而你,又重伤了我最心爱之人。咱们这仇,是不是结大了?若是你,你会怎么报复?
景瑢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景珏笑了笑,挥手叫人将他带下城墙。
被姜伯毅带到临近殿中休息的宁‘春’草。忽而醒了过来。
她脸‘色’因失血,还是一片苍白,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
她挣扎想要坐起,可脑袋晕腾腾的,叫她又跌了回去。
‘春’草?一旁正提笔写‘药’方的姜伯毅闻声立时上前。你怎么醒了?
她的自我恢复,自我疗伤,不是要很久的么?
我的铃铛呢?宁‘春’草问道,我想起来了,在姜维手里!拿回我的铃铛来。我要救三皇子!
姜伯毅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也看到了,三皇子已经死了,你救不了他。
宁‘春’草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生气,我不是任‘性’,我只是想试试。有些事情,做了不管成与不成,总算是试过了。尽力了。若是连试都没试过,就放弃了,心中总会有遗憾。
姜伯毅定定看着她。
她脸上苍白,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她说话的气息都十分微弱。可她这话却说得坚定无比。
叫人心中,不禁为之动容。
好,我去寻姜维,夺回铃铛。姜伯毅起身,说道。
等等!宁‘春’草忽而想到什么,连忙伸手拉住姜伯毅,姜维一定不肯‘交’出来的,且说不定,姜大哥你还会落进他的圈套。别去,还有别的办法!
姜伯毅看她,她这般纤细,看起来十分弱小,可为什么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她自己是何境况,她总能不忘记为旁人考虑?
这般的她,叫人如何割舍的下?
他长叹一声,还有什么办法?
巫‘女’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