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毅就站在一旁,淡漠的看着他,听着这话,姜伯毅甚至还勾着嘴角浅笑了笑,“我承认的时候,那些东西可以证明身份,我不承认的时候,那些东西,什么都不是。”
姜维恼怒踢打,可钳制着他的人,只叫他在挣扎踢打之中更加痛苦而已。
听闻此言的宁‘春’草只觉得自己当初说什么都不要蝴蝶‘玉’佩,真是再明智不过的事情。
她不要死的物件儿。她要活的人做出的承诺。
人尚且会变,要那死物作甚?
“原来你还藏着一手呢!”景珏上前给了姜伯毅一拳,“我说怎么一进院子,就觉得奇怪,就算是对自己布下的机关有信心,也不可能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吧?咱们走了一路,连个守兵都没看见!我以为见了鬼了呢!你藏着一手怎么不早说?”
他一拳捶的不轻。
姜伯毅笑着‘揉’着被他捶痛的地方,“姜维也有人手‘混’在其中,不将他的人剔除出来,怎么能声张?所谓后手,自然是要留到最后的。”
景珏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上前揽住宁‘春’草的肩头,“你看你看,枉你日日叫他姜大哥,这么大的秘密,他都瞒着不叫你知道,根本没把你当自己人,害你白为他担心了!以后别理他了!”
宁‘春’草闻言,哭笑不得,“那个如何处置你兄弟的事情,你容后再说,能不能先把我的铃铛找出来?天就快亮了!”
天就快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到来了。
燕王还没有退兵,皇位的争夺还没有结束。
战争不停,死亡就不会停下它的脚步。
他们也是在同时间争夺,争夺以挽留更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姜伯毅面‘色’一整,冷冷看着姜维,“铃铛呢?”
姜维哼了一声,将脸别想一旁。
“‘交’给闫五吧。闫五总有办法问出来。”姜伯毅垂眸说道。
闫五在凌烟讯‘逼’供是出了名的,但凡有不招供的,只要落在他的手里,不出一日,必定问什么说什么,祖宗八代他都能扒出来。
姜维身为凌烟人,自然知道闫五的大名。
当即脸‘色’就灰败如纸,“大哥,你竟这么对我。”
“而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姜伯毅面无表情。
姜维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脸,半晌,竟轻轻开口,唤道:“哥哥”
这一声哥哥,仿佛带着千回百转,仿佛寄托了无数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