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离开京城?”
巫‘女’认真的看着她。
她兀自笑了起来,“我就说嘛,你怎么会那么好心,又是不叫景珏欺负我,又是说我尊贵,又是‘逼’着他明媒正娶,又是为我准备娘家……你的目的,全在这一句话上吧?”
巫‘女’看着宁‘春’草,目光毫无避及,神‘色’也未有退缩。
“为什么叫我离开京城?”宁‘春’草看着她的眼问道。
“这里不适合您,您处在京城之中,身份太过微妙。您应当在南境,在南境才能得享安宁。”巫‘女’说道,“当然,您在南境也是最利于巫教发展的。”
“你真自‘私’。”宁‘春’草为她倒了一碗茶。
巫‘女’低头嗅了嗅茶香。摇头道:“您误会小人了,小人这次全心为圣‘女’考虑。您好,巫教才能更好。”
宁‘春’草摇头,“可是,我如何舍得景珏啊?”
“您喜欢南境,苏姨娘也喜欢南境。郡王爷若是喜欢您,就应该同您一起去南境。”巫‘女’沉声说道。
宁‘春’草抬眼看她。
巫‘女’也回视着宁‘春’草。
好似谁瞪过了谁,谁就赢了似的。
宁‘春’草先叹了口气,转开了视线。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根基。他才刚刚找到郡王爷的使命感。刚刚找到为国效力,为朝廷效力,身为男儿丈夫的责任重担,想要有一番作为,想要大展宏图。”宁‘春’草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时候,我叫他放下一切,同我一起去南境。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巫‘女’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从小炉里的炭火都熄了,竹夹子提下来的茶壶都凉了。
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巫‘女’缓缓起身,叹了口气,“圣‘女’,咱们且走且看吧,有些事情,注定了,便逃不掉。也许如今小人所说都是多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春’草问道。
巫‘女’摇了摇头,却不肯多做解释。
宁‘春’草负气,“怎么变得跟姜维似的。话说的不明不白,叫人去猜。你们这些人,都是一样的讨厌!”
巫‘女’回头看她,“我们这些人?圣‘女’才是比我们都厉害的人,若是您愿意,将来要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您都能知道。您只是不愿意叫自己知道罢了。骗自己,不去相信,就不会发生。”
宁‘春’草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