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圣‘女’有‘交’代,已经告诉他们了,倘若要用刑,他们当怎么办。
“我们说。”其中一个教徒连忙开口。
景珏闻言,用眼神制止了上前的‘侍’卫,勾了勾嘴角,脸上却连半分笑意也无。
“圣‘女’没有直接南下,而是先北上,再由西北绕道而南下。就是为了躲开圣上您的寻找追踪。”教徒连忙说道。
景珏眯眼看了看那教徒,“她如今到哪儿了?”
教徒偷偷抬眼看了看气势压人的帝王,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心中对圣‘女’‘交’代他们的话,却又少了几分把握。
临行前,圣‘女’说,只要说了这话,圣上就不会继续‘逼’问他们。
可如今看来,圣上对圣‘女’的喜欢,已经完全超出预期,圣‘女’‘交’代的话。有用么?
见圣上似乎等的没有耐心了,那教徒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临行前,圣‘女’有‘交’代。”
说完,他又一阵紧张。
景珏索‘性’在龙椅上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说。”
“圣‘女’‘交’代说。若是我等被圣上所擒,就告诉圣上。男人若壶,‘女’人若杯。一只壶本来就是要配许多只杯子的。可她却想要只配一只杯的壶,看到其他杯子,和她共享一只壶,她不喜欢,恨不得将其他杯都打破。然她却又是一只承不住水的杯,与将来终有一日,被壶厌弃相比,她愿意自己离开这壶。”教徒一口气说完,只觉自己心跳的甚快。
圣上能信么?听了这话,圣上能放过他们。也放过圣‘女’么?
半晌,金殿里安静的听不到半点声响,好似时光都静止了。
那教徒小心翼翼的微微抬了抬头,向龙椅上的人窥去。
却见坐在龙椅上的‘玉’面帝王,脸‘色’‘阴’沉,神情却有些怔怔的,有些失魂。
一旁的立着的内‘侍’似有些紧张,一副想要上前,却又偏偏不敢上前的模样。
几个教徒对视一眼,圣‘女’这番话,莫不是打击了帝王了?
打击了也好,若是打击到。那便也就能想通,能放手了吧?
良久良久,跪着的人,跪的膝盖都酸疼了,立着的人,立的脚脖子都软了。
帝王才长长叹出一口气来,“她竟如此不信我……”
殿中的气氛非但没有舒缓,却越发凝滞。
跪着的教徒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