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了过来。
“去长公主府。”裴恕吩咐了一句,撩袍就要上车。
郎廷玉却是愣了愣,好一会儿后,方试探地往前跨了半步,问:“爷……当真要去?”
裴恕的脸当下就黑了,“刷”地将扇子捞过来展开扇着,挑眉道:“怎么着,爷去不得?”
“去得!当然去得!去得得很!”见势不妙,郎廷玉马上改口
裴恕横着膀子瞧了他一眼,冷声道:“走到外头去,别说你是裴家军。”话音未了,冷不丁一脚就踹了过去。
郎廷玉却像是早有所料,极其熟练地往旁一闪,口中叫屈:“爷这话可冤枉属下了。属下那可是响当当地好汉!”
“好个屁汉!”裴恕骂道,一甩折扇:“开门!”
郎廷玉顶着张苦瓜脸拉着架子就走了过来,一面随时防备他家主子的窝心脚,一面拉开车门,口中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属下这不是怕爷得罪人么,主子也别什么事儿都往身上揽。”